吧?“谁啊?”
他却没明言,“你猜。”
“猜对了有奖吗?”
她若是真猜出那个人名,那可就不是奖励,而是惩罚了!
哼笑了一声,弘昼散漫的点了点头,“有,你且先猜。”
能陪他喝酒的肯定是男人,咏舒兀自猜测道:“我阿玛?”
弘昼摇了摇头,她又继续猜,先猜兄长,又猜弟弟,他皆摇首否认。
除此之外,咏舒也没见过别的男人啊!连猜几回都不对,她顿感无趣,“不猜了,猜不出来,你爱说不说。”
她不肯再猜,弘昼这才道出实情,“今日所遇之人,是弘晈。”
怪不得弘昼会刻意让她猜测,原是有目的呢!
轻哦了一声,咏舒并未多问。她的态度出乎弘昼的预料,“你这反应好生奇怪。”
听这话音,他似乎已经有所设想,“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怎样的反应?好奇,惊讶?紧张?还是伤心?”
弘昼想过很多种可能,“总之不该是现在这般淡漠,毕竟曾经动过心。”
动过心的是原主,并非是她,是以她才能做到如此平静,“心动是真,心空也是真,一旦决定放下,就不会再有波动,五爷不必费心试探。”
被戳穿的弘昼无谓摊手,“我也就是随口一提,并无试探之意。”
那么明显的试探,他居然还否认?“五爷若真的信任我,就不该在我面前提及他,我想将回忆尘封,你却偏要提起,你让我如何自处?”
她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怨气,弘昼一时语塞,不答反问,“既然已经忘记,你又何必介意听到他的名字?”
咏舒心下暗嗤,鸡蛋里挑骨头,不外如是,“我不介意,方才你提及之时,我什么都没说,你还是觉得我不正常。关键不在于我的反应,而在于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你心底生根发芽,所以你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说好的那事儿已经过去了,这才没几天,他又来挑刺,咏舒只觉心累,转过身去不愿搭理他。
她曾有过心上人,这件事的确不顺他的心,然而他的脚步还是不自觉的往这个方向拐,“我若看你不顺眼,又何必过来?”
“过来找事儿吵架呗!”在咏舒看来,弘昼就是自尊心作祟,没事儿找事!
今夜弘昼也喝了不少酒,回府这一路吹了风,这会子他有些头痛,晕晕乎乎的,不怎么好受。
倚在帐边的他望着一旁昏黄的烛火,闷叹道:“不可否认,我心里的确有气,却不是对你,而是对他,今日弘晈一直喝闷酒,你猜他二哥怎么说?说弘晈的心上人嫁了人,他心里难过,才借酒浇愁。”
弘晈的二哥,咏舒并不认得,单听弘昼的叙述,咏舒颇为诧异,“老二是没脑子还是故意挑拨离间?居然在你面前说这种话?”
“老二只知道他有心仪之人,却不知那个女人是我的福晋。”回想起弘晈那割舍不下,满怀悲愤的眼神,弘昼便莫名躁怒,
“直到现在,弘晈他都放不下你,我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惦记着,我心里能舒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