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的任性,就不会入宫了,直接待在家里躺着不好吗?又何必为了顾全所谓的规矩而忍着痛楚随他进宫?
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弘昼肯定认为她在装模作样找借口。她不愿被他奚落,只能默默忍受着,
“是,谨记五爷教诲。”
她强忍着腹痛,尽量走快些。
雍正常年勤政,几乎从不缺朝,只在生辰这天让自己休息一日,但他不愿大肆设宴,不让群臣入宫贺寿,这一天,他只与自家宗亲们一起度过。
家宴设在乾清宫中,一众王亲陆续到来,皇帝尚未到场,众人相对自在些。
如此隆重的场合,四福晋自然也会前来。一瞧见咏舒,她便拉着咏舒到一旁诉苦,说是苏格格回府了!
咏舒这才想起,早在九月间的时候,四福晋曾跟她说过,苏格格突然失踪了,弘历说她是到别院养病,但没人再见过苏格格,四福晋总觉得不对劲,猜测她可能是失踪了。
“她若一直不出现,时日一久,四爷就会慢慢忘了她,可时隔三个月,苏格格竟又回来了,还有了身孕!”
说到此,四福晋的面上难掩怨忿,咏舒见状,忍不住问了句,“四嫂,你……是不是喜欢上四阿哥了?”
提及弘历,四福晋的眼神极为复杂,语气稍有缓和,“他是我的丈夫,才貌皆上乘,我当然仰慕他。”
做妻子的,最不该的就是对丈夫有感情,一旦生情,便会生妒,这可是大忌,
“可他们都有很多侍妾,侍妾会有身孕,这都是无法控制的事。若为此事置气,那岂不是给自个儿添堵?”
“我身为正妻,本不该与侍妾计较,四爷宠别的女人,我也可以接受,但我希望他能对每个侍妾都好,而不是独宠某一个。”
对每个女人都好,那是多情,只对一个女人好,便是专情,四福晋不怕四阿哥多情,却怕他专情,一旦他专情于苏格格,那四福晋的日子便不会好过。
咏舒了解她的心思,但还是想劝她,“四嫂,你的苦闷我能理解,但这世上的很多事都不由我们控制,倘若无法改变,那就只能调整自己的心态,保住自己的地位,能为家人带来福祉,便是最好的。”
“谁说不是呢?我也只敢跟你诉苦,却始终不敢跟四爷抱怨,咱们做妻子的,总得忍气吞声,否则便是善妒。”苦闷的四福晋哀叹了一声,想起一事,她又问道:
“听说你们府中的容格格也有了身孕?”
咏舒无谓一笑,点了点头,“是呢!有了。”
“侍妾有孕并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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