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有的身孕,咏舒不想去探究,“你是皇子,你有多情的资格,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你且随意。”
“你不管我我也要管你!从今往后,不准跟其他男人说笑!”
他的霸道终是惹怒了咏舒,“那是你的堂弟,他跟我说话,难道我不理他吗?”
思量片刻,弘昼又改口道:“可以说话,但不准笑!”
这是什么破规矩?咏舒忍无可忍,恼声反嗤,“笑不笑是我的自由,你有空就去管你的侍妾,少管我的闲事。”
“你是我的女人,我有资格管!”气极的弘昼一把拽住她,凶狠的噙住她的唇瓣,想要教训她这张不饶人的嘴!
久违的柔软使得他心念大动,许久不曾开过荤的弘昼便似干柴一把,轻易就被她这团烈火点燃!
一想到他最近跟其他女人睡在一起,这会子又来亲她,咏舒心中竟生出一丝抵触,极力推拒着,不愿与他亲近,
“别碰我!我嫌你脏!”
乍闻此言,弘昼只觉刺耳,但仔细深思之后,他忽然就笑了,“碰了别的女人就是脏?从前我也碰过她们,你怎的不嫌我脏?”
以往他也会碰别的女人,但那时咏舒只当自己是打工人,并不介意,而今却不知为何,她竟没来由的生出芥蒂。
咏舒也不晓得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很寻常的一件事,她又何必矫情的介怀呢?
意识到不对劲,咏舒当即改口,“是我失言,还请五爷见谅。”
然而弘昼却觉得,这并非失言,脱口而出的言辞才是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咏舒,这是你的真心话吧?其实你不希望我跟别的女人亲近,对不对?”
咏舒不假思索,否认得十分干脆,“我不介意。”
尽管她不认,但弘昼还是认为她在撒谎,“方才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你。”
咏舒不接话,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头,“我会尽量说服自己,当一个合格的福晋。”
“我不需要一个合格的福晋,我只想看到最真实的你。”弘昼扶着她的双肩,凝望着她,忍不住俯首靠近,继续方才的亲吻。
咏舒心生排斥,再次推拒,然而他却将她拥得更紧,始终不肯松手。
多日来的吃斋令他的意念积压了许久,而今嗅到她那熟悉的香气,他便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之中!用力的疼爱。
失控的他没轻没重的,将她箍得太狠,以致于咏舒痛苦不堪,疼得直掉泪,却又无法表达。
气极的她趁机吆了他的唇瓣一口,这才勉强躲开他的亲吻,哭着恨嗤道:“我来了月事,你别再胡来,别再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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