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端端的,您怎会伤得这么重?”
此事与咏舒有关,弘昼不愿多言,扯了个谎,“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腕撑地,才会这般。”
“得多久才能复原?”曼容不停的询问,弘昼有些不耐烦,想着待会儿咏舒就过来了,若是让咏舒瞧见曼容在这儿,估摸着她会不高兴。
于是弘昼对她道:“我没什么大碍,你先回去吧!”
曼容却不愿离开,“您的手伤成这样,必定行动不便,妾身还是留下来照顾您吧!”
“我这儿有丫鬟侍奉,你怀着身孕,哪能受这份累?还是回去休息吧!”
“可是五爷……”曼容还想在说,弘昼顺势躺下,“我乏了,要歇会儿,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他神情冷凝,拒绝得干脆,不留一丝余地,曼容不敢逆他的意,只能福身告辞,“那好吧!五爷好生休养,妾身改日再来探望。”
弘昼一直躺在那儿,直至曼容的脚步声远去,他才坐起身,唤小进子进来,
“这么久了,咏舒怎的还没过来?你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小进子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道:“爷,其实福晋方才来过了,但她听到了容格格的声音,她说既然有人照顾您,那她就没必要待在这儿,转头就走了。”
“什么?她来过?”弘昼闻言便知不妙,怎就这么巧,偏让咏舒赶上了!
咏舒本就心细,指不定她又会胡思乱想,两人的关系才缓和,他可不希望咏舒误会什么。
他必须尽快解释清楚才成。
等她来是不可能的,弘昼得亲自去找她。
打定主意后,弘昼不再犹豫,径直去往宁昭院。
闲来无事的咏舒正在学吹埙,她听月禾吹过,觉得很好听,就跟着月禾学艺。
埙的曲调格外悲凉,才到院中的弘昼听到如此忧伤的曲调,以为咏舒伤了心。他越发担忧,疾步往屋里走去,“咏舒!我来了!”
被打断的咏舒放下手中的陶埙,蹙眉忧声道:“你不好好养伤,怎的还往外跑?”
弘昼提醒道:“我伤的是手,不是脚。”
轻“唔”了一声,咏舒没再吭声。
她不说话,弘昼心里没底,主动向她解释,“曼容是听说我受了伤,才会去探望,并非我请她来的,我已经让她回去了。”
回想起他对曼容所说的那番话,咏舒闷声道:“她有了身孕,的确不该受累,只有我这种闲人才有空伺候你。”
她果然是误会了,弘昼急切的向她坦白心声,“我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找借口让她走,并非在意她的孩子。”
面对不同的女人,他会有不同的说辞,他的话,终究不可尽信啊!“难为五爷了,两边哄人,当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