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脱位。
雍正心疼儿子,准他在家休养一个月,不必来上朝,弘昼却不肯,说是年关将至,六部忙着对账,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休息,合该出一份绵薄之力,即使右手受伤,他还有左手,不耽误办公。
五阿哥如此上进,出乎殿中众臣的意料,弘历也觉最近老五的性子转变很大,雍正十分欣慰,温声叮嘱道:
“办公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而加重你的伤势,切记量力而行,不可逞强。”
弘昼领命称是,“多谢皇阿玛关怀,儿臣自当尽心尽力,办好差事,并遵从医嘱,按时换药,尽快复原,不让皇阿玛忧心。”
如今的老五总算能让他省些心,一场失忆,换得一个懂事顾全大局的好儿子,雍正甚感欣慰,下朝之后,他给老五赐了许多补品,弘昼谢恩领赏,而后出宫去往户部,忙了一个时辰,这才回府。
可当他去往宁昭院时,咏舒居然还在睡觉!此时的她已睡得差不离,听到动静懒懒地睁开了眸子,含糊应道:
“你回来了呀?”
才睡醒的她神情慵懒,眸眼半阖,细声嗡气,拉长的尾音格外动人,弘昼听着心里极为舒坦,笑嗤道:“日上三竿,你还在睡,可真是幸福啊!”
“我是个女人,又不能从政上朝,当然可以睡懒觉咯!人这一辈子,若是连个懒觉都不能睡,多无趣啊!”她不过随口这么感慨了一句,听在弘昼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味,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是又怎样?”咏舒娇哼一声,浑不怕他,依旧赖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璀璨的星眸轻眨着,长睫扑闪,闪得他心痒痒,顺势走近帐边,抬手去掀她的锦被,
“起得太早,这会子有些困了,我想再睡会儿。”
咏舒倒是无所谓的,“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咯!”
她刚想起来,却被他一把按在帐中,“你再陪我躺会儿。”
他才从外头回来,携来一身寒气,左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臂,激得咏舒红唇微挒,
“啊---你的手好凉啊!冰到我了!”
她忙将被窝里尚且温热的汤婆子递给他,弘昼接过暖着手,她趁机麻溜的起了身,心想自个儿断不能陪他再睡,他这人是不会老实的,一旦躺下,今儿个她怕是起不来了。
她不肯再歇,弘昼占不来便宜,也就没躺下,让人为他褪下官服,换上便服。
阴了几日的天终于放晴,深冬里的日头是个稀罕物,暖而不烈,柔柔的照在人身上,照得人暖洋洋的。
咏舒说,晒太阳对身体好,遂带着弘昼去后花园中晒暖。
为防被其他人打搅,弘昼特地吩咐下人在后花园的入口守着,不许其他人再进来。
恰逢曼容也去闲转悠,还没到园子里,就见白格格迎面而来,笑哼道:“姐姐留步,这会子花园不让进呢!”
曼容不明所以,“为何不能进?出了什么事?”
走近两步,白格格低声对她道:“五爷正带着福晋游园呢!禁止旁人入内,我进不去,姐姐你也不例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