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看护好你们母子,孩子顺利诞生,裕嫔娘娘才能抱孙子。”
咏舒拿裕嫔娘娘说事儿,她贵为福晋,对待府中侍妾,的确有看护之责,这一切皆在情理之中,曼容并未怀疑什么,
“多谢福晋关怀,我定会小心谨慎,保护好孩子。”
闲聊了几句,咏舒佯装好奇地道:“我入府晚,对于府中的一些旧事不甚了解。当初锦格格小产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晋若想知道这些,大可直接问府中下人,或是问香格格,又怎会到她这儿来询问?
曼容察觉出异常,却又不能不答话,遂淡声应道:“听说是锦格格在园中转悠,无意中被阁楼中摔下来的一只猫给砸到,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才会小产。”
“这就怪了,猫儿行动大都谨慎,且跳跃力极强,怎会突然摔下去呢?”
福晋是真的疑惑,还是故意在她面前做戏?曼容强压下心中疑虑,从容答道:“关于此事,妾身只是听闻,并不知晓内情。”
“听说妹妹当日也曾在附近路过,可曾瞧见过阁楼上出现过什么人?”
说这话时,咏舒的目光一直落在曼容面上,意在观察她的反应。
然而曼容的反应很平静,“妾身没去阁楼那边,只是去了花圃,采摘鲜花而已。阁楼附近之事,妾身概不知情,福晋若想了解,可去询问五爷。”
弘昼若是知道,咏舒又何必走这一遭?
那日她路过一事,从未与人提及,弘昼审讯之时,府中也没人上报,曼容一直以为无人知晓此事,怎的福晋竟会知道?
当时福晋并未入府,她是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
难道有人看见?那人到底是谁?为何始终没提过?福晋询问此事的目的又是什么?怀疑她是凶手?还是想让她作证?
曼容越想越疑惑,始终捋不出个头绪,却也不敢多言,不动声色的转了话头,“福晋请用茶,听说福晋爱喝花茶,我特地让人备了茉莉清茶。”
她二人各自藏掖着心思,那边厢,弘昼下朝回府,照例去往宁昭院,却发现咏舒并不在家,一问才知,她去了揽雪阁。
除却绣香与锦夏之外,咏舒从不主动与其他侍妾走动,今日怎会突然去见曼容?
她们该不会是闹了什么矛盾吧?
思及此,弘昼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即刻赶往揽雪阁,一探究竟。
彼时咏舒正在想方设法的套曼容的话,偏在这个时候,弘昼竟然来了!
他神情凝重地进门,曼容一见他,欣然起身相迎,“五爷,您来了!”
弘昼来此,想必是来看望曼容的吧?那么咏舒再待在这儿,似乎有些碍眼,于是咏舒起身告辞,
“我没什么事儿,就先回了,你们慢聊。”
道罢咏舒往门口走去,行至弘昼身边时,也不曾给他一个眼神。
弘昼暗叹不妙,猜测咏舒可能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