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又这么问,如果刚才八楼的人是帮她的,那么会是谁呢?
“呃……这算是邀请吗?你说你家地址,我马上过去……”他色色的说。
“别开玩笑了,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景荀打断他:“下面那人怎么办?”
周维安沉默了一瞬:“刚才在楼上剪断绳子的是谁你知道吗?”
果然这样,可是:“我也很纳闷,往上看的时候只看到一截收回的手臂,我认识的人中除了年良臣就没人做这种事了……要不我去八楼敲门试试?”
“别去!”周维安大汗:“大姐,你就安稳一点好吗?在房间里呆着那也别去,剩下的事交给我们来处理。”
“……你很喜欢叫人大姐吗?”
“哈哈,这个啊……今天月色真好……啊!”
最后以一声惨叫结尾,景荀就不明白了,难道他也遇袭了?
“喂?周维安,你怎么了?”
“哦……还健在,就是被绊了一跤带翻了桌子,”他倒是坦然:“没事了,你睡吧,什么也不用管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
“你是什么人?该不会真是007吧?”景荀知道不该问,也没指望他会说,只是单纯的想传达自己的疑问。
“对啊,酷不酷?”刚摔了一跤的某人瞬间又恢复了风流潇洒的本性。
景荀还想嘲笑他两句,就听那边隐约传来一声娇媚婉转的……安~
抖了抖鸡皮疙瘩,景荀赶紧说:“裤,裤死了,好了,我睡了,你忙吧,拜~”
周维安瞪着电话,又瞪了眼旁边衣着整齐但很火辣的长腿美女,惹来美女咯咯娇笑两声:“安~长夜漫漫,人家寂寞~”
“哦?我很乐意效劳!”他兴致缺缺的说。
“好啊,去把年良臣给我抓来吧,呵呵……”
“就知道是这样。”沮丧:“他长得没我帅也没我有钱,干嘛喜欢他啊!”“所以他的女人没你多,”美女笑道。
“我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我是种马他是情圣?”周维安斜躺在沙发上,忽然问:“哎你说他都二十多了难道就没点需要吗?”
“所以你是种马!”
说完美女款款的摇摆着水蛇腰离开了,周维安惆怅的拿掉脸上的抱枕,像他这么帅的人都会被鄙视,没天理!
景荀靠在沙发上再没睡着,期间也曾跑到八楼门口徘徊了一圈,既然肯出手相助就不会对她不利,实在好奇啊,不过她没敢随便敲门。
早晨李沁怡起来就见景荀站在卧室窗口往下望,走过去也看了一眼,花坛边只有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妈:“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起来了?赶紧去洗漱吧,今天要去上班了。”
“啊,对啊,假期过完了!”李沁怡郁闷的跑去洗手间,景荀给她找出一副新牙刷,就听她抱怨:“怎么这么快呢,我还没好好玩儿呢。”
“你以为这是寒暑假啊,”景荀反驳她,明显心不在焉,她的那份儿早餐已经吃完,端着杯牛奶晃晃悠悠又上了八楼,可惜依然大门紧闭。
景荀看了看门口的痕迹,一般来说,有人住的家门跟没忍住的还是有区别的,即使有保洁天天来打扫,仔细看的话还是能找出来。
日积月累的生活痕迹很难模仿。
而这扇门看起来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难道这人事先就知道她会有危险,所以拿了把剪刀专门站那儿等着晚上有人来扮蜘蛛瞎?
不可能吧。
捉摸了一会儿还是没敢贸然敲门,毕竟事情太凑巧了,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报恩道谢什么的也得别人需要才行吧。
在她走进安全通道的一瞬,那扇被断定为很久没人住了的门“咔擦”打开了,里面一个男人走出来,转头往安全通道望了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