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衣服还没送来,景荀围着浴巾探出头,心说年良臣这变态该不会在自己房间里安装摄像头吧?
当然她只是这么想想罢了,年良臣很少回来住,房间里的东西简洁有序,冷冰冰的,没有多少人味儿,再说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可防备的?
放心的在房间转了一圈,拉开衣橱找了件T恤穿上,很好,能当睡裙了。夹答列伤
然后她做了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低头拽起衣服闻了闻,咳,除了洗衣粉啥味儿都没有。
年良臣的衣橱很大,但被衣服占据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而且衣服大多是迷彩和军装,他这个年纪介于男孩与成熟的男人之间,可以张扬,可以内敛,风华正茂榛。
电视上演的那些男主角基本上每次出场都会换身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同男佩抢女主,现在谁还愿意大把的青春都献给部队,何况还是个身材长相都一流的美男,她还是觉得,如果年良臣做明星一定能大红大紫。
可惜他不屑,那不是他的愿望,他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做男人该做的事,而不是对着摄像头嘟着嘴玩儿自拍。
说这话的时候是他们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的路上,广场边一个穿着紧身衣裤少年以喷泉为背景做出可爱的表情自拍,当时她还嘲笑他是个愤青仪。
深秋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窗外金色树叶,真的是有点……想他啊。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日已西斜,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屋顶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连忙坐起身,糟了,一睡睡了这么久,还是在人家家里,多不好意思。
床尾整整齐齐摆放着她的衣物,糟糕,千万别是小景进来放的啊,睡觉的时候她一条大腿露在外面呢!
下楼的时候又是一僵,大厅里传来一个男人冷冷的声音——是吗?虽然只有两个字,她还是能断定这就是年良臣他老爸的声音。
这人总板着脸,都不会笑,看起来十分严肃,尤其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威慑人心,让人在他面前不敢放肆,也正是因为这双眼睛,往往让人忽略了他俊美的长相。夹答列伤
从小她就很怕他,虽然人家从没骂过她打过她,更没瞪眼吓唬威胁过她,那种害怕是天生的,记得年良臣似乎还有一个大伯,时间太久远了,他大伯又不经常在家,唯一记得的是那人爱笑,与他爸截然相反。
相比起来,年良臣倒是更像他大伯的儿子……靠什么乱七八糟的,景荀甩头赶跑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见年老坐在椅子上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景荀走过去,不忘跟年谦益打了个招呼。
年谦益端着杯子抬头盯着她的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耳朵好点了吗?”年老问。
景荀下意识的瞥了小景一眼,点头:“能听到一点儿了。”
“那个……什么手术安排在明天,做完之后你的耳朵就完全好了,早点治疗我也能放心,”年老表情严肃了点:“现在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给我们讲一讲?”边说边亲自给她倒了杯水。
低头摆弄杯子的年谦益停下手中动作,看了过来,景荀赶紧乖巧点头,把当天事情说了一遍,她知道任何一点细微的线索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于是讲的分外细致。
但是在讲到那个给她打电话提醒的人时她犹豫了一下,她手机里还有那人的电话号码,通过卫星定位很容易就能找出他,可这人藏头藏尾很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但这是很关键的一点,不得不说。
果然讲出来后立即引起了年老和年谦益的注意,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都有点后怕,如果没有那人的提醒,景荀就不会坐这里了。
“你是说那人先打电话提醒你有炸弹,后来又在关键时刻把你们拖离了危险区?”年谦益冰冰凉的声音问。
不知道夏天年家是不是都不用开空调,有年老爸在,一切的高温燥热全都是浮云。
景荀望着纠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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