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变态!你居然不穿衣服!”景荀踹了他一脚,赶紧抽回手爬下床。5
年良臣微微喘息的倒在床上,懒洋洋的说:“睡觉穿什么衣服啊?”
“可现在是白天!”
“晚上就可以不穿了吗?白天黑夜有区别吗?同样是盖着被子睡觉待遇怎么就这么大呢?”
景荀瞪着他决定不再理他,作为高级灵长类的人是没办法跟低等动物沟通的,走到床边收拾自己的衣物,尽量不去看他因为坐起裸露的胸膛榛。
转身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拽住,来不及站稳脚,直直倒向某人怀里,坚硬温热的胸膛瞬间烫红了她的脸。
“你干嘛?”她不高兴的挣扎着想爬起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一双柔软温热的唇毫无预兆的落在颊边,落在那一道丑陋的疤痕上。
她愣住,姿势怪异的趴在他怀里,明明只是一个吻,却让她感受到了深切的怜惜,没有道歉,没有自责,没有愧疚……她所预想过的反应都没有,只有对她的心疼姨。
对于一个习惯了受人冷眼的人来说,这样一个吻所造成的影响不亚于飓风过境,以狂暴的、不可抵挡的姿态将她的世界碾压的一片狼藉。
她还在感动,两只不老实的毛毛手就开始在她背上摸来摸去,耳边是他轻轻的笑:“干什么?当然是占你便宜啊,呵呵……”
“趴”,脆亮的巴掌声传遍房间,年良臣侧头看了看肩头清晰的五指印,唇角动了动,极不甘心的两眼一翻,阵亡了。
景荀骂骂咧咧的再次收拾自己的衣服:“无耻的色狼,好狗不挡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流氓居然连身边的人都下手,连兔子都不如!”
装尸体的某只实在听不下去了,出声提醒她:“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兔子的事,你都说了我是狼,我干嘛要跟待宰的食物比,本来就没有可比性,这不科学!”
说完胸前顿时又挨了一巴掌。
见景荀去收拾东西,他坐起来说:“别收拾了,你还是住这。5”在景荀的瞪视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住对门。”
“对门不是客房吗?”
“嗯,我住那就行了。”
景荀抬起头看他:“为什么?”是不是……很快又会离开?比起外面,对他来说家更像是酒店,偶尔回来歇歇脚。
心头微微一滞,他笑道:“还能为什么,在这个家里你比我受欢迎呗,他们宁可把我踹出门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啊。”
景荀没说话,回头默默收拾东西。
这样的话三岁的孩子都不相信。
她在这里的东西不多,就几件常穿的衣服,抱起来站直身体,后背撞到了他的胸口,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一双眼睛深深浅浅的盯着她。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特别迷茫,”他没头没脑的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安心?”
景荀疑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听他又说:“我不强求你放下所有戒备接纳谁,只是暂时在这里停一停就好了。”
景荀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还是不好?点了头,也许她的心就此束缚,有一天失去的时候会很痛,摇头?迎着他怜惜的目光,她发现自己失去了行动能力。
一些无法面对的感情忽然浮出水面,曝光在乾坤之下,她却只想逃走。
微微一笑,他长长的手指抵住下巴不让她低头,笑道:“千万别低头,不然你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她这才想起,貌似这货没穿衣服,就这么光着下来了?靠的!她仰着头索性闭起眼睛:“你快去穿衣服。”
放在下巴上的手指没有立即撤走,失去了视觉感觉会更敏锐,他在靠近,接着那双亲吻过她脸颊的唇在她唇上轻轻一触,又飞快退走了。
她涨红了脸,听他在不远处轻快的说:“别睁眼哦,我可是很保守的男人,如果你把我看光了,我就只能娶你了,你要对我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