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阿荀?年良臣眼睛一眯,差点就要冲上去灭了他,好大的狗胆,但是一想又释然了,转头望向景荀。麺魗芈伤
躺着中枪的某人大快朵颐的正起劲儿,忽然听到自己被抬上了赌桌不由噎了一下,再次看看对峙的两人,她咽下口中食物,觉得自己能与几千万的会所画上等号,身价也不算少了,于是满足的点点头,对年良臣说:“我没意见。”
年良臣眉角抽了抽,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好看:“输了你就要做他的女人了。”
“啊,我听到了。”景荀应了一声,拿纸巾擦了擦嘴,她吃的很饱,可是看到年良臣俊脸黑透隐有炸毛的趋势,赶紧献媚:“你会输吗?”
年良臣高贵冷艳的哼了一声,不过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轹。
“那就是了。”景荀摊摊手,有点无奈,这家伙脾气越来越大了,以前是她蛮不讲理,现在完全颠倒了,她得时时哄着他才行……男人的更年期来的都这样早吗?
年良臣周维安哪还有吃喝的心情,白飞飞为了保持身材也早就用晚餐了,等景荀一放下筷子四个人就迅速转移了阵地。
“怎么赌?”年良臣问箝。
“这里只有麻将,”周维安捡起地上散落的麻将:“为了不让别人说我欺负你,不如我们两两分组吧,如何?”
“这还不叫欺负?”景荀瞪眼:“我都不会玩好不好?”
白飞飞似笑非笑的说:“又没说把你和良臣分成一组,你着什么急啊?”
景荀噎住,随即感叹,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让你把原本不相干的两件事变成顺理成章,甚至把某种行为变成你的第二天性,比如……她是如此的依赖年良臣,他就应该在她身边,如果不在,她会觉得缺了些什么或者生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她轻易就同意了同居这件事,还很积极主动的去找房子……
年良臣桀骜一笑:“阿荀是赌注,不能参与,不过我们三个也玩不起来,让她凑个数得了,真正的较量是我和你们俩。”
景荀郁闷,尼玛好吧,她现在连做人的资格都木有了,只能作为一个筹码同会所一起放在天平上。
周维安哼了一声:“一组就一组,一会儿你就会明白自大的后果有多凄惨,”流氓似的挑眉对景荀说:“阿荀,安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景荀惊惧的捂着胃,差点把刚吃进去的山珍海味全吐出来,这货太能恶心人了。
房间里有专门的麻将桌,自动洗牌,按键摇点儿,很方便,但是其他三人都换了一张桌子,把白飞飞刚才摆弄的那副牌拿过来用。
景荀只好跟着坐过来,看着他们几双手在桌上搓啊搓啊搓,先是纳闷,后来猛然想起曾在电视上看到过,有厉害的麻将高手可以借助洗牌把自己想要的牌都按在自己手下,码长城时直接放在自己想放的位置,于是就有了人为的天胡。
不过第一把就是天胡还有个前提,那就是掷骰子的时候能摇到自己想要的点,不然就等于给他人做嫁衣了。
她吞了口口水,凑到年良臣面前:“你们……都很厉害啊?”
此时三人明抢暗战了一番之后已经开始码长城了,周维安贱笑:“嘿嘿……你才知道么?你的良臣哥以一敌二是没有胜算的,阿荀,你就从了我吧从了我吧,为了你我愿抛弃我的三千后宫,从此只宠你一个。”
“周维安……”景荀望着他一脸的欲言又止。
“什么?”周维安被勾起了好奇心,一边疑惑的问,手底下却是不停。
景荀幽幽的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白飞飞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了。”
“为什么?”周维安挑眉,隐隐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你这张脸长得实在太有碍食欲了,一见你就吃不下饭,能不瘦吗?”
周维安听后却很惊喜:“是吗?还有这功用?”随后若有所思的低说:“管不得吃饭的时候那些女人都盯着我的脸看不停,原来是想减肥啊。”
“……”很好很强大。
码好之后掷骰子,谁的点最大谁坐庄,于是……除了景荀之外其他三只都掷了两个六点……
然后那三只重新掷点,但又都是两个六点,这么下去估计到明天早晨还是这样,景荀就纳闷了:“这么神?这是真的吗?”
年良臣咳了一声:“做我们这行的,你知道,有时候需要扮演成各种各样的人,于是就有专门学习各种专业知识的课程,赌术也是其中一种。”
景荀抽了抽嘴角:“美人计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三十一计,你们有没有专门培养床上功夫的课程?”
周维安很积极的说:“没接触过,不过我跟飞飞都属于门外汉,能学的东西不多,这种事情还是良臣这位专业人士比较精通……”
年良臣翘起唇角一笑:“床上功夫我不会,不过三十六计的话我倒是很精通,尤其声东击西这一计……。”
周维安一愣,痛心疾首的盯着一六一四的两只骰子,刚才他被景荀敏感暧昧的话题吸引了注意力,分了心,手上力道失了准头,真是要命了,他可怜兮兮的望向景荀:“阿荀,安哥哥是一心一意的盼着能与你成就一段美满姻缘,你怎么能帮他……”
景荀茫然:“哪里帮他了?”
周维安后面是白飞飞,有了先例,白飞飞不敢再贫嘴,集中精神一掷,很好,两个六,她松了口气,睨着年良臣:“到你了。”
年良臣接过骰子,如法炮制的一掷,两个骰子在桌上活泼的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一个六点一个五点上,竟是输了,景荀呆住,周维安已忍不住大笑:“啊哈哈,年良臣,你死定了,阿荀,看来你的良臣哥并不怎么喜欢你啊,竟然亲手把你送给了我!”
景荀幽怨担忧的望向年良臣,发觉他脸色虽不好,微敛的凤眸中确实一派泰然,十分可疑,是他有把握能赢?还是真想把她送出去?
其实开始这一轮掷点不过是为了抢个先机,关键是最后一次是几点,白飞飞拿过骰子,在面前摆弄了半天,直到把各个面的点数都摆好之后,试了试手腕的劲道,而后壮士扼腕般的掷了出去。
一个四一个一,正是她想要的点数,从她面前开始摸牌,白飞飞得意的笑,而后对景荀说:“哎哟景荀,真不好意思,看来今晚你真的走不了了。”
他们事先说好的是一局定输赢,免得某些人反悔,景荀瞪着年良臣,一开始她并未当真,毕竟大家都相识,他不愿意周维安也不能来强的不是,但见其他三只破釜沉舟般的慎重,也就有点担心了,毕竟开始是她点了头同意的,输了就要认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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