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薛俊勾住那个年轻女人的腰上。
那亲昵的姿态,女人脸颊上的无限娇羞,陆月的指甲深深刺入肉里,却装作一幅不在意的模样。
“兔兔,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去酒吧喝一杯。”陆月心情不太好。
估计每一个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在外大方亲昵的女人,心情都不会太好。
“你一个人?”顾兔兔有些不放心。
上次她们两个人出了那种事,她实在是担心。
“不用担心,酒保是我朋友,他会负责将我送回家。”陆月向她保证。
“好,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陆月看着顾兔兔身影消失在街头,现在六点不到,鬼使神差的,她竟然重新回到了那间咖啡厅。
没有任何掩饰,她跟在薛俊和那个女人的身后。
视线一片模糊。
薛俊脸颊上的笑意,让她刺眼,他有多久没有对她笑,没有对她说他爱她了?
她不记得。
她开始有些迷惑。
她之前那些所谓的坚持,真的是为了爱情吗?
而不是为了她个人的自私?
那些无聊的自尊,被人千夫所指的眼神,她承受不了。
直到薛俊带着那个女人在一间五星级宾馆前停下时,她的双腿如同灌铅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她耳边许下誓言,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也要与她白首不分离。
她笑了。
笑中满在凄然。
她曾经去过医院,打算接受人工手术,可是看到肚子中鲜活的小生命成了一团肉渣,她狠不下心。
在麻醉师给她打针的前一刻,她拒绝了手术。
可是她没有想到,孩子终究与她无缘,就在薛俊的母亲来找她谈话时,猛然用力将她向下一推。
在就裁拉胆。脚下的湿滑,让她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下。
她哭着祈求薛母,让她去叫救护车,可是薛母只是站在楼梯顶端,对着她冷笑。
她说,这个野种,本来就不该留下这个世界上!
那一刻,心死了。
不管她怎么解释,没有人相信,她肚子中的孩子就是薛俊的。
他们都说孩子是野种,可是他们考虑过她吗?193nh。
就算孩子真的不是薛俊的,他们有什么权利剥夺她,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的权利!
而现在,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却和另外一个女人携手走进宾馆。
她转身离去。
就在她乘坐的的士离开的三分钟后,薛俊的车从宾馆的停车场离开。
他没有忘记,今天是月月的生日,虽然现在,他手里只有轩辕氏的基本工资和福利,他还是想让月月展开笑颜。
孩子没有了,他有些担心,可是他终究是松了一口气。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接受别人的孩子。
更何况是和一群男人野合下的产物!
月月口口声声说那个他的孩子,可是那一刻,他退缩了,他不敢冒险。
他不想让两个人的爱情有一丝污点!
月月已经做掉孩子了,他们很快就会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陆月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酒吧。
第二天中午,顾兔兔刚上班,许莫一脸诡异地来到她身旁。
“兔子,佐总有请!”
顾兔兔心底真想骂娘,佐为,你还是找上门来了!
陆月脸色不太好,依旧关心地问:“兔子,你可要小心啊!佐总说不定就看上了你这张整过的脸!”
“不要紧张,佐总不是敢随便惹恼轩辕夫人的!”
陈可逸也点点头,“佐总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兔兔,还是小心点,轩辕氏还是很危险的!”
陆月的话一出,许莫和陈可逸赞同地点头。
顾兔兔点头,看着已经很熟悉的同事,松了口气,七队的气氛一直很好,让她觉得有存在的必要,也难怪轩辕雷庭会让七队搬过来。
顾兔兔上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后,才倏然发现,这一层的秘书 好像换了人,和上次她来的秘书,完全不同。
她在秘书前通报一声,秘书 立刻将她请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用一种比林志玲还要嗲的声音说道:“佐总,顾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
“是。”
顾兔兔推开门,佐为就坐在平日轩辕雷庭坐的那张办公桌后,随意放置在办公桌上的双腿和那个在轩辕筝面前乖巧十分的佐为,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狭长的眼微眯,如同打量猎物的猎人,看着她走入陷阱。
“顾兔兔,你还真敢进来!”佐为冷笑,“看来你和轩辕雷庭的关系真是匪浅,你可是第一个让他公私不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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