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着柏原滕离开的那道背影,顾兔兔只觉得胃部沉甸甸的,可是胃部上方,却是空荡一片。
手,轻轻覆上平坦的腹部,顾兔兔觉得,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轩辕雷庭,你在哪里?
现在的你,有没有比我好受那么一点?
我的成全,是否能够换来你的全身而退?1d7dJ。
翌日清晨,顾兔兔没有通知任何人,从别墅的后门一个人出门,到了提前约定好的妇产科医生面前,她才徐徐取下脸颊上的墨镜。
用流利的英语回答着面前白人医生的提问,“对,已经延迟两个月了。”
“先做检查,看了片子就知道了。”
顾兔兔平坦地躺了下来,小腹被医生撩了起来,下一刻,涂上一层微凉的药膏,接着有一个圆头的仪器,不断在她的腹部滑过。
她慢慢侧过头,有些意外地看到了那个屏幕上一个小小的阴影。
心底砰然一动,刚开始时的冷硬已经消散了几乎,心不禁变得柔软了一些。
“那就是孩子吗?”
“对,虽然它现在很小,不过八周,七个月后,它才完全成形了。”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语气十分和善。
“我想要流掉它……”
顾兔兔只觉得骨子里泛出的冷,让她倏然找不到了方向。
那一刻的晕眩,似乎是肚子中的孩子在责怪她。
“需要再考虑下吗?或许,回去与你的丈夫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医生的面色如常,没有太大吃惊。
单身女子,意外中奖。
“那……我再想想。”
医生帮顾兔兔将腹部上的药膏轻轻擦掉,看着她慢慢撩起衣服,拿起包转身离开。
紧接着从旁边病房里,走来一道欣长的冷漠身影。17902359
“护法,小姐已经回去了。”
“好,跟着她。”
柏原滕阴沉的语调,让人不敢大声,更不敢打扰他此时看着那道纤细身影离开的优雅姿态。
柏原滕握紧了拳头,差一点……她就不要这个孩子!
她就真的这么想要逃离他吗?
他的存在,让她这么无法忍受?
南宫叹了口气,将雪茄送上,为他点火,这么多年了,他的臭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改。
心情极度不爽的时候,总会想要抽上两口。
“谢谢。”柏原滕十分 难得地开口。
“谢什么?巴西雪茄吗?放心,你那里还有很多。”南宫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柏原滕头也没有回,直接向前走去,“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花解语那个大麻烦!”
一抹暗淡从南宫眼底一闪而过,勾唇一笑,“你在说什么,花解语是我中意的类型,能够娶她,是我的福气。”
南宫直直看着那道渐渐消失在他眼前的男人,那一刻,他才知道,有一扇门,永远无法为他敞开。
可是,那些默默的暗恋时光,却是深深刻上了他脑海中的每一个回路里。
就像刻骨骨子里的刺青,永远也擦不掉。
既然是柏原滕要守护的女人,那么,他也会一直默默守护。
在柏原滕需要他的任何时候,他都会在柏原滕身旁。
回到家中,顾兔兔红着脸,本来怒火已经升到额头的柏原滕一看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那些责骂的话语,顿时全部吞回了喉头。
“好了,别哭了……”他伸手,轻轻拍着怀中肩头隐隐耸动的小女人。
“我不是故意不去做掉孩子的……是因为……”顾兔兔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难道真的是那个晚上,一个就中奖了?
“我知道。”柏原滕将她余下的话语全部吞入喉头。
那一刻,顾兔兔无力的闭上了双眼,那一刻,她才真正知道。
没有感觉,就是真的没有感觉,就像现在一样。
他明明用最热烈的亲吻拥抱着她,可是心底的那块空荡一片,空白的。
“兔子,我很感激,你留下了这个孩子……”柏原滕说话的语气自怜又低沉,俊朗的脸颊上全是劫后重生的喜悦。
他搂得越紧,顾兔兔就觉得眼前的男人越陌生。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顾兔兔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累了。柏原滕不敢多耽误,直接将她扶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顾兔兔睡了一个小时后倏然惊醒,只觉得腿骨处似乎隐隐一动,轻吟出声,才发觉是腿抽筋了。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直接奔了进来。
“兔子,哪里不舒服?”
……个人觉得可以明天结局,不过还要看打字速度给力不了,呼呼,番外非常有爱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