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笑眯眯道:“寻欢楼的姑娘,自然是要伺候男人了。睍莼璩晓虽然你这身板干瘦了些,但一晚也能伺候四五个。”
卧槽!
玉轻烟心中怒骂,面上不动声色。
老鸨见她漆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再次扣住她的下颌,“你是千金小姐也好,是权贵之女也罢,落在我蓝姑的手里,只有堕入风尘、倚门卖笑的命,你最好不要心存任何侥幸,更不要妄想逃跑。我的手段多的是,煎炸烹煮,十大酷刑包你销hún。”
“那么,我伺候一个男人,有多少银两?”玉轻烟仍是从容。
“少则十两,多则数百两。”老鸨满意于她的开窍。
“就算五百两好了,如若我可以挣五百两和五千两,你想要五百两还是五千两?”
“自然是五千两。”
“我伺候一个男人有五百两,我出一个主意可为你挣不止五千两。”
“什么主意?”
老鸨脱口而出,之后才意识到,落入这姑娘的圈套了。
玉轻烟气定神闲地说道:“如若按照我的主意来,我为你挣的银两,比伺候男人挣的银两不知多多少倍。蓝姑是聪明人,想必不会和金山银窝过不去吧。”
老鸨犹豫了。
送这姑娘来寻欢楼的人说,务必让这姑娘伺候多几个男人,所得的银两归她蓝姑。她自然知道那人的意思,不就是一些高门大户的夫人或姨娘、小姐们为了整治贱人而使的下作手段吗?这些高门大户里的女人心思也龌龊得很,不仅仅要送来的黄花闺女开苞,还要将其折磨得痛不欲生、万念俱灰。
通常,她会得到丰厚的银两作为报酬,只要把事办好了,就万事大吉。如若把事办砸了,很有可能招来飞来横祸。
这一次,整治这姑娘的报酬也很丰厚,足足有一千两,但这姑娘提出的银两更加诱人。
“你如何挣金山银窝?”
“蓝姑可曾听闻玉家二小姐在长公主寿宴上以一舞令外国使臣不敢再挑衅。”玉轻烟清冷道。
“有所耳闻。”老鸨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我觉得,皇亲贵胄、文武百官孤陋寡闻,没见过新奇之舞,才会觉得稀奇。”
“蓝姑不妨看看再下断语。”
玉轻烟感觉四肢恢复了些力气,扭起腰肢、臀bu,舞了几个恰恰的基本舞步,然后道:“你觉得这样的舞能引起轰动吗?”
老鸨的确没见过这种魅惑、妖艳的新奇之舞,若是寻欢楼有这样的舞,何愁金山银窝?
她两眼放光,“你就是传闻中的平阳县主玉轻烟?”
玉轻烟莞尔道:“我把这支舞交给寻欢楼的姑娘,每晚在大堂表演,届时会有多少客人来捧场,那可是不好估量。”
老鸨想象着大堂人满为患的情景,笑得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儿。
最终,为了金山银窝,她妥协了,带着玉轻烟去教姑娘们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