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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情绪激动,一边哭一边拍打着身体。江深什么也做不了,他也没资格说什么,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陪着女人。
女人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才眼泪渐歇。
“行了,我去下田里,你先坐着,这有电视,我给你开开。”女人眼睛红红的,擦了下鼻子,给江深打开了电视,就走出门去。
见女人关上大门,江深把电视调了个综艺节目,故意把声音开大,大到足以掩盖自己活动的声音,在屋子里观察起来。
厨房里收拾的挺干净,中间有个大土锅,今早的汤应该就是用土锅做的,锅盖上还有一层新鲜的水渍。
他在客厅走了一圈,客厅里东西比较杂乱,被随意堆放。在墙上的一角,他看到了几张挂在墙上的照片。
那应该是姐弟照,这家的儿子和一个看起来比较成熟的圆脸女人站在一块,笑得灿烂。圆脸女人不是太胖,脸上挂着睿智的光芒,想必就是周海棠。
墙上还挂着小木扇和小玩具,很有女孩风格,上面布满了灰尘,应该是周海棠儿时的玩具。
任何一个抽屉他都没有放过,全都打开,但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大多是作业本、玩偶和一些杂物。
其他几个房间他也没放过,都进去查看了一下,这个家只留有了周海棠曾存在的影子,其余什么线索都没有。
“周海棠尸体没找到,还得从她有可能寻短见的地方找起,关键她是真的寻短见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些都得查查。”
还有一个房间没有查看,正是年轻男人待的房间。他把电视关掉,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干嘛?”年轻男人一脸气哄哄的,面目不善,打开了门。
“你好,我想采访一下令姐的事,当然是为了素材,可以打扰一下吗?”
江深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温和,年轻男人冷哼一声,像是被激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眼神立马变得狠冽。
“滚!我们家的事你少掺和!”说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来他这房间是进不去了。
屋里查看完毕,江深走到门口,走了出去。
村子的西北角比较荒凉,他向前走了走,见到了好几处无人居住的房屋。路过几个荒房后,江深走到了一个岔路口。
岔路口的右方有一栋很大的宅院,占地数百平,院墙坍塌,里面荒草成堆。
江深好奇的走了进去,里面的建筑很是古朴,看起来比村民的房子有历史的多。走过前院,穿过一个拱门,会走进一个大院子。
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树,枝叶繁茂,苍老的树皮诉说着时间的沧桑。地上满是杂草,长得有半人高,把庭院全部占据。
院子的后面又有拱门相连,但拱门墙体开裂,仿若随时会倒塌。拱门的后面是一座座旧房子,瓦片脱落,很是凄凉。再往后走,宽阔的过道一直连接到后墙,后墙的墙体部分倒塌,人很轻松的就能跨过。
这是座很有历史感的房子,应该是之前村里比较富有的人家,不知出了什么事,造就了现在的凄凉。
出了院子,江深继续向前走去。一座座房子在眼前掠过,最后房屋变得更加稀疏,一片片青色田地在微风中摇展。
植被的清香扑面而来,大脑变得格外清醒。田地里少有人走动,江深又走了一会,在自己快要迷失方向时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