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那一拔戴着钻石光环的黄金剩斗士了,可是当一个大龄剩女怎么了?大龄剩女就该天天在家被唠叨,在外被鄙视吗?
她就不能这辈子不嫁人吗?
她只是想一个人好好的工作,在合适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然后再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让她相亲,非要让她来承受这些原本不该承受的耻辱呢?
可是,这些话她又不能和父母说,因为换来的总是他们一句让她更加伤心的话语。
“静静,你不嫁人,爸爸妈妈死了也不会瞑目啊!”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白静觉得若大的城市,她却有家不能归,她不想回家面对母亲的询问,更不想看到父母那失落的眼神。
原本在没来相亲之前,她就告诉自己,如果这个男人还能看过去,就凑合着嫁了吧,却没想到遇到的竟是如此奇葩之人。
晃晃悠悠中,不知不觉来到一家酒吧的门口,望着那异常刺眼的霓虹灯,白静想也不想的走了进去。
嘈杂的酒吧某个角落,一身霸气非凡的男人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接的把红酒当白开水喝。
几个打扮时尚妖娆的夜店女郎一个个目露桃心的望着那个俊美非凡的男人,却又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凌洌贵气所吓到,一个个徘徊在吧台前面,没有一个敢当出头鸟的走上前去引诱那个浑身满盈发着王者之气的男人。
陈俊楠一杯接一杯的不停的往嘴里送着价格昂贵的红酒,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放了两瓶喝光的红酒瓶!
82年的限量片拉菲,每一瓶都要几十万,他已经喝掉了上万百。
而那些红酒,喝在他的嘴里不再是往日的醇香厚重,有的只是苦涩难言、
下午和叶乐童的谈话历历在目,时不时的在耳边回荡!
“叔叔,你说要听真心话,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真心话,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有爸爸妈妈的家,在我的心里,不管别人对我多么好,都代替不了爸爸的位置,虽然妈妈说她从来没有见过爸爸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爸爸在哪儿,可是我却觉得爸爸从未离我而去,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默默的守护着我们,我相信,总有一天,爸爸会出现在我面前,我也可以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拉着爸爸的手,对着别人骄傲的大声说,‘这是我老爸,我老爸最棒!’”
那是一个孩子对父爱最真挚的渴求,就如他小时候一样,也是那样渴望像其他同学一般骄傲的对其他小朋友说;‘这是我老爸,他是不是很酷?’
他是因为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哪儿?这个世界上知道他父亲是谁的只有他妈妈一人,她不说,他亦不想伤她的心,所以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有问关于父亲的问题。
可是叶乐童和他不同,如今他是知道叶乐童的亲生父亲是谁,可是却自私的怕失去自己心爱的女人而隐瞒他父亲是谁的秘密。
这让陈俊楠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
一方面,他在承受内心的苦苦挣扎与纠结要不要告诉他们这个惊天秘密,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说出去后自己会后悔终生。
他实在做不到去欺骗一个拥有透明海水一般纯洁心灵的孩子。
他到底该怎么办?
既然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他来到这里,来这里买醉,让自己大醉一次,那样,就可以暂时忘记心中的繁忧,好好的睡一觉。
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老大,这几年你在里面辛苦了,来,小弟敬你一杯,以后我们这些小弟就跟着你混了,希望大哥你以后多多照顾我们。”一个染着红头发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道
“是啊,老大,今天哥几个知道你出来,我们给你准备了最年轻最漂亮,身材最惹火的小妞供你今晚享用。”
“…………”
那个被唤作老大的男子叫钱刚,十八岁的时候,因为强~奸罪入狱,但他父母是D市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用了非常手段,只判了五年,今天刚刚刑满释放,一出来,并没有洗新革面重新做人,又和以前的那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他是个富二代,家里有几个钱,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小混混怎么可能会如此抬举他,看到他不踹两脚就不错了。
钱刚坐了几年的牢,在里面没少受里面那些更加心狠手辣犯人的气,如今一出来 ,就被这些人抬得高高的,一口一个老大,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他有些飘飘然。
一手阔绰的将一叠百元大钞甩在桌子上,一脸自大的道:“兄弟们都别客气,今天晚上吃喝拉撒,大哥我都包了,大家尽管尽情的玩个够,看上哪个姑娘就尽管说。”
那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在酒吧里看了一圈,目光看到正刚好走进来的白静身上,见她穿着干练优雅,脸上未施粉脂,眼中露出一抹淫逸之色。
女人玩得多了,但每次玩的那些女人都是画了妆像天使,卸了妆就吓得人恨不得将三天的饭给吐了,像这种不化妆也如此漂亮美丽的女人,还从来没有玩过。
“老大,小弟我看上那个女人了!”红毛男人一脸放荡的笑道
随着红毛男人手指的方向,钱刚的目光一紧,眸子里顿时冒起两簇熊熊燃烧的怒火。
“waiter,两杯玫瑰之吻!”白静坐在吧台上,对着里面的调酒师道
“好的,请稍等!”
不一会儿,两杯看起来很可口的玫瑰之吻放在白静面前,白静拿起一杯酒仰头就喝了进去,顿时,喉咙被辣得说不出的难受,头有些晕晕的,心里不禁暗骂,不是说酒吧里的酒就像喝汽水一样吗?为什么也这么快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