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一下刚才在厕所里的仇。
死丫头,心可真够黑的,那么用力的一脚,踩得他现在脚趾头还疼得很呢!
白静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被他那污辱的话气得真的很想很想拿出某个地方的枪,一枪崩了他,一脸生气的吼道:“没错,我就是为了上他的床,我就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他上床,行了吧?”
“嗯,你们两个贱人果然都是一样的,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上床,还在你的酒里放了一种叫‘催情’的东西,如果刚才没有我,你们现在应该在翻云覆雨的路上了,对不起,以后这种闲事我再也不管。”陈俊楠盯着她那异常饱满的胸,眼底满是打量与趣味之色,他盯着自己的那里看,白静立刻双手捂住胸前,陈俊楠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意有所指的道:“那里如此大,该不会放了枪吧?果然是欲壑难填啊,随时准备*中,真是牛叉啊”说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白静呆呆的愣在那里,脑子里都是他刚才说的话,也没有在意他之后对她的调侃与讥讽。
脑子都是他说的‘在你的酒里放了一种叫‘催情’的东西。’
这么说,他刚才的突然出现不是故意找自己麻烦,而是在救自己了?
而自己居然用那么恶劣的态度对他,是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他看起来是那样的讨厌自己,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呢?
如果刚才她真的喝了那杯酒,今天晚上,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命运呢!
彼洛德那样心机深沉的人,可不是钱刚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那么好对付!
他表面上看着是一只美好无害的小白兔,其实是一只非常危险的大灰狼。
一抹内疚从白静心底溢出,看着陈俊楠走路一步一颠簸的脚步,渐行渐远的身影,白静心里的感觉复杂不己。
看着他打开车门上车,白静连忙奔跑到陈俊楠的车前,看到陈俊楠正在打电话,不自请来的打开车门坐进来。
“陈俊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搭个顺风车,一起回去呗。”白静露出两个浅浅酒窝的可爱笑容,目光无耻的望着陈俊楠。
而陈俊楠向她射过来一把利刃般的目光,示意她不要乱说话,随即又一脸温柔能滴出水来,声音宠溺的道:“没什么,就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迷路了,让我载她一程而己,你不要多心,我对你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着他说自己只是一个陌生的迷路女人,白静的心不由得狠狠痛了一下。
他看着自己时,永远是一副恨不得用目光杀死自己的脸,而对那个他守了六年的女人,即使是隔着大洋彼岸的电话,脸上也是如站在她面前一样的温柔,散发着宠溺无度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