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的举动惹得顾西辞低笑,还在她胸前撩?拨的手滑到她私密处摸索到她那处敏感的花蕊厮磨,唇也落在她胸口,含住她挺立在空气中的蓓蕾肆意戏弄。5
藿岑橙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越发收紧了,双手抱住他的头微微抬起上半身去看他,水汪汪的眸子里噙满了难耐的欲念。
顾西辞忍着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修长手指探入她紧窒的甬道刮弄她湿热的内壁,摸索到那处能够让她浑身紧绷、甚至战栗的敏感区,反复进犯。
绵密的快?感迅速席卷过全身,藿岑橙仰脖轻喘,感觉被他捻?弄的那处不断有粘稠的汁液涌出来,而他进犯的手指动作也越来越快,让她忍不住呻?吟,身体内部不受控制的收缩,眼看着要到高?潮,偏偏他却在这时停下来。
她错愕地睁开意乱情迷的眸子望着他,微启的唇诱?惑着顾西辞吻下去,单手扶住自己滚烫的欲?望,抵住她被自身体内分泌出的汁液弄得一片黏腻的入口,身子猛然一沉便进入了她檑。
空虚的那处被瞬间骤然填满,酸胀的感觉让藿岑橙微微皱眉,却攀住了他的臂膀更用力的抱紧,在他双手锁住她的腰大幅度律动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弓身迎上去,却又被他一个大力的冲撞撞得身子往后退,头顶都险些撞到床柱,幸而他及时扣住了她的腰又把她拉回来。
惊魂甫定,他又放开她的唇直起身来折起她一条腿架在他肩上,一手揉?捏她的臀,一手抓握她被情?欲刺激得鼓胀的饱满,浅浅退出来又深深刺进去,不论是力度还是深度都让她有些吃不消的张着嘴大口喘息,犹如濒死的小动物,偏偏身体各处的感官却出奇敏感,快?感连连。
到底是年轻,她身体的柔韧度好得让顾西辞惊讶祷。
他把她摆弄出各种姿势,在她身体内部酣畅淋漓的进出,每一次进入都犹如被吸进了一个无底漩涡,总觉得还没进入到最深处,只想更深的往里头钻。
情潮汹涌,欲?火焚身,彼此的身体紧密交缠,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有一滴偏巧落进她微启着喘息的口中,咸涩的味道在舌尖上弥漫开,她却只觉得渴,勾住了他的脖子拉下来要汲取他口中的津液解渴。
他低头亲吻她,在她体内逞凶的器官因她内壁骤然地紧缩而越发粗直、坚?硬。
他有些失控的揉搓她胸口涨成玫红的饱满,高?潮终于爆发时,他亢奋的欲?望顶端死死抵着她不住收缩、战栗的娇嫩花心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灼热的高温烫得身下的人儿身子一个激灵,仿佛飞入了云端,大脑持续空白。
有那么一刹那藿岑橙以为自己会死掉,因为快?感太强烈,她一时呼吸不过来,身体也跟着痉?挛,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那样刺激的感觉。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顾西辞已经退出她抽身离开,随后下床抱她一同走去浴室。
当他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把她推入水流下时,她意识才逐渐清醒,终于想起一些事情——是不是他知道了她假怀孕的事,所以刚才才毫无顾忌的要她?
这个念头让她满心惶恐,身子都僵住了沐浴在水流下一动不动。
顾西辞用揉?搓出泡沫的沐浴球从她耳后的位置开始一路往下转着圈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却在滑至她胸前粉红的顶端时恶劣的加重了力道,让她如梦初醒,瞠大了蓝眸去看他。
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操控着沐浴球继续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腿间。
她身子又是一僵,及时捉住他手腕,随即有些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问他:“你……你是不是——”
“是不是还想做?”他打断她问。夹答列伤
她愕然,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搂住她的腰将她推到身后的墙壁,双手随后绕过她腋下将她圈在自己怀里,黑眸凝着她的俏颜一本正经的说:“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次要你主动。”
藿岑橙又羞又窘,语无伦次的解释说:“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唔……”未完的话被霸道吞入,口腔也被强势撬开,攫住了她的舌尖没完没了的纠缠,吮得她浑身脱力,却本能的回吻。
“还是身体诚实。”换气时顾西辞抵着她的唇轻喃,眸中流露一丝揶揄。
她耳根发热,粉拳捶在他刚硬的胸膛上,顺势被他捉住了引领她去套?弄他勃发起来的那处。
手心滚烫的器官让藿岑橙喉咙一紧,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涌上来,偏偏顾西辞这时放开了她的唇没再吻她,她越发感觉干渴,下意识就昂起下颌去寻他的唇,可他把脸一偏,躲过了。
她瞪他,他反倒笑,歪着头去咬她的耳垂,最后还是吻住她的唇。
这回她倒使起性子来,唇闭得紧紧的不让他的舌进入口腔。他也不急,大手绕到她身后罩住她的臀往自己蓄势待发的那处用力一扣,勃发的欲?望便就着还残留在她体内的液体滑入了。
体内异物的入侵让她心口一跳,紧闭的唇不自觉张开,正好让他趁虚而入,吮住了她的舌。而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他撩拨得化成了一滩水。
她迷迷糊糊想起他曾说过从不和别人接吻,可他的吻技却这么好,每次都把她吻得头晕目眩,这难道也是天赋异禀?
胡思乱想的当头,他把她抱起放到浴缸里,让她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可她腿软腰酸,连坐着都摇摇欲坠,到最后还是他掌控了主导权。
从墙壁到浴缸再到盥洗台面,他的持久力强得惊人,到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每一次刚涌现这样的念头就又被他一记深入的撞击给撞醒。
真正结束收拾干净回到床上时窗外已经天色渐亮。
藿岑橙浑身脱力,像只被吸光了精华的小狐狸,慵懒的蜷在顾西辞怀里。她昏昏欲睡,大脑已经无力思考,很快就睡着了。
顾西辞拥着她,不久后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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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末,顾西辞难得起得晚了些,所以当十点多藿岑橙醒来,睁眼看到身边还在睡的男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全身酸痛,加上好几个小时都保持同一个睡姿,半边身体都有些痹意,于是想躺平。
“别动。”在她打算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躺平时,忽听他开口。
她微讶:“你醒了?”
“你一直说梦话,我基本上就没怎么睡着。”顾西辞说着睁开眼,果然眼底布着触目惊心的血丝。
“我说梦话?”藿岑橙震惊,想起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小心翼翼问:“说什么了?”
顾西辞和她对视片刻,坐起来随意扒拉了一把头发说:“除了说我的坏话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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