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却是欧阳贝儿,她站起来,又重复了一遍,“我和你赌。 ”
高良没想到欧阳贝儿会站出来,一时有点吃惊,“你要和我赌?”本来自己只是想打击一下余弦的气势,没想到欧阳贝儿会站出来,跟她赌算是怎么回来?本来正愁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呢,这要再赢了她,岂不是适得其反?
高良不愧是富二代里的佼佼者,脑筋转得就与常人不同,他马上又想到,如果跟她赌,赢了之后再大方的表示赌约作废,不是更能迅赢得芳心?对,就是这样,主意想定,高良点点头,说,“好,欧阳小姐肯赏光,高某不胜荣幸。”
欧阳贝儿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十万太少,我跟你赌一百万。”
周转的人顿时一片哗然,台上表演精彩,但谁会想到台下的展更火爆,蒋兵也是连连感叹,有钱人的行为真是看不懂。
欧阳贝儿怎么就这么有把握余弦能赢?她没把握,她只是看不惯高良这个人,人家都说了上限二千了,他非要来个十万,这不是挤兑人是什么?而且刚才听到余弦同意提高表演难度后,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感觉,觉得余弦会给她一个惊喜。这也许就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吧,可怕的直觉。
一百万,听到这个数字,高良心里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有钱是不假,但那都是一些资产,比如股票、车辆之类的,处在家族的监督之下,真正自已能支配的现金还真是不多,如果一下子拿出来一百万,万一输了,以后半年他就得和夜生活彻底告别了,想到这里,他一时踌躇起来。
欧阳贝儿笑吟吟地看着他,道,“高先生?”
倒火倒灶不能倒架,丢钱丢车不能丢脸。特别是在心仪的女孩面前,高良念及此,一咬牙,点了点头。欧阳贝儿见他答应了,伸手叫过来一位同事,拿出笔刷刷刷开了一张支票,拿在手中说,“这是一张三百万的现金支票,你要赢了,它就是你的了。”
此情此景,高良都认怂吗?他当场也开了一张支票,一百万。
再回到台上,只这一会功夫,台上已布置完毕,二张古色古香的茶几并排摆着,相隔约有半米,这个距离是鹤田青野亲自确定的,它出了一个人眼珠高度视物时的中心范围,换句话说,如果要想把二张桌子上的变化一点不漏的全看清楚,必须要让眼睛在二张桌子上来回移动,这当然会分散注意力。
同时在他的示意下,他的助手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这样会使本身就是白色的珠子在移动时,更不容易看清轨迹。为了捍卫魔术师的名誉,鹤田青野可算是用尽了心机。当然,你要用卑鄙这个词我也不反对,言论自由嘛。
余弦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鹤田青野道,“既然表演者变成了二名,我能不能要求也增加一名嘉宾?”
鹤田青野心里一沉,莫非这小子现了什么不妥?正想着怎么拒绝,却听得余弦接着说,“我想请一位嘉宾上来,负责最后的掀碗。”
原来如此,鹤田青野松了口气,最后这三次,他本来也没打算在这上面搞鬼,谁来掀碗都行,便点头同意。
余弦是怕鹤田青野再象上次那样耍花招,现在是二个人,自己一个看不住,就很可能被他给阴了,所以才建议再加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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