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oo万。”
余弦说,“我和你父亲都没错,当时他们的报价就是55oo万。但后来他们一定改标价了,至于标书更简单了,重新做一份花不了多少长时间。”
“你怎么知道?”
“昨天开会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新算了一卦,现数字变成了57oo万,正好比我们的高出一百万。”
“那我们的标书又是怎么回事?”欧阳贝儿问。
“还记得昨天公司聚餐时候,我退到的事吗?并没有堵车,我只是到你办公室里,把标书上金额那页重新制作了一份。”
欧阳贝儿陡然提高了声音,问,“我办公室锁着门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余弦心里叹口气,女人啊,为什么总喜欢在这些不相干的事上纠缠,还好他早有对策,不急不缓地说道,“你走得急,窗户忘关了。”
“窗户忘关了?”欧阳贝儿疑惑起来,这二天大喜大悲的事太多太刺激,她还真一时想不起来窗户到底是关了还是没关。
怔了片刻,欧阳贝儿又问,“你既然算出他们改了标价,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而要自己去偷偷改?”
“因为内鬼。”余弦悠悠地说。
“内鬼?”
“对,内鬼!咱们俱乐部里有内鬼,正是因此,我只能自己偷偷改,如果告诉了你,万一被这个内鬼现,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
欧阳贝儿叫起来,“不可能,俱乐部是刚成立的,人员全是从居万家公司总部调过来的,怎么会有内鬼?”
余弦说,“怎么不可能?你父亲能在易术集团安插眼线,易术集团同样也能这样做。我现在怀疑,他们的第一次报价这么低,是故意让咱们看的。等咱们标价定好,他们只需要再加一点钱,就能以廉价的价格拍到这块地。”
欧阳贝儿摇摇头,“可俱乐部的人全都是我父亲亲自挑选的,都在居万家公司工作了很多年,应该没问题的。”她眼珠一转,指着余弦说,“你给我算算,这个人是就会变得谁?”
余弦哑然失笑,这大小姐现在真是把我当成算命的大仙了,不过他也想把这个人揪出来,这就如同肉中刺,一天不除,心神难安。他顺水推舟地说,“你先告诉我,咱们投标的价格,都谁知道?”
欧阳贝儿扳着指头,一个个说道,“审计主管李之江,秘书王客风,组织主管乐银,体育主管许言。”
余弦说,“停,你把许言叫进来。”
欧阳贝儿说,“不会是他吧?他可是跟了我爸十几年了,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公司工作。”
余弦笑笑,说,“人是会变的,就看利益够不够大了。一会他来,你先随便跟他聊几句。”
李言进来后,欧阳贝儿问了问他工作上的事,许言也是能说之人,把俱乐部成立以他们体育部分管的工作一一做了汇报,顺便还说了一下未来的展规划,余弦从他一进门,便运用读心术,仔细地在他记忆里寻找。
待许言话音落下,余弦突然开口问,“许主管,你认识高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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