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回到香港,我就去学校辞职,躲在家里过一辈子,再也没脸见人了!”
“啪”地一声,王根生给了康峰重重的一记耳光,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被人剁碎了命根子,就失去了斗志么?亏你还是香港大学的教授,几十年受的教育,香港精神,都被你丢到臭水沟里去了!”
康峰捂着脸,闷哼道:“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男人没有了命根子,就等于半个魂儿没了,不能玩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王根生聆听着猪圈里传出的哼唧声,冷笑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只要下面的两个蛋蛋还在,我们的根就没有被完全断绝,那根棒子,不过是个器具,器具是可以更换的。”
两人敲开了那户人家的门,那户人家只有两口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孙女。
老大爷姓孙,虽然年龄大了,但身体还算健忘,而且很好客,听说两名港客是从远方来的,受了风寒,想借宿几天,孙大爷欣然答应,忙招呼孙女小芹收拾屋子,给两位客人烧水、准备食物。
小芹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个子很高,长得也算俏丽,但身子很是瘦弱,脸色也非常苍白。小芹不爱说话,但完全听爷爷的吩咐,尽自己所能招待客人。
两名港客躺在干净的双人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上午。
中午起来洗脸的时候,康峰忍不住笑道:“孙老头那个孙女小芹,看起来不错,虽然年龄小了点,身子瘦了点,但还能算个小美女。”
王根生骂道:“畜生,命根子都被人剁碎了,还想着泡妞,真是比我还要色!”
康峰脸一红,嬉笑道:“表哥,不是你说,有办法让我们接上更厉害的武器吗?我至今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办法?难道是去找两个壮男的命根子,给我们接上?”
王根生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还未回答,小芹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低声道:“王先生、康先生,爷爷请你们去吃午饭。”
午饭摆在院子里,很丰盛,荤素搭配,还有酒。
两名港客跟孙大爷聊天,得知孙大爷的老伴和子女都在一次车祸中死光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孙女,一老一小相依为命。
王根生动容道:“孙大爷,您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真不容易,我敬您老一杯!”
孙大爷的酒量也很好,越喝越热情,不断地劝酒劝菜,康峰却看出,孙大爷的眉宇间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悲苦和忧郁。
饭后,孙大爷去地里干活,小芹默默地打扫院子,两名港客坐在屋子里吸烟、喝茶。
康峰道:“表哥,我看出这个孙老头虽然热情,但有心事。”
王根生淡淡道:“你也看出来了,孙老头之所以有心事,还不是为了他那个孙女。”
康峰嬉笑道:“你是说小芹?孙老头担心什么?难道担心小芹嫁不出去?我看她虽然瘦弱,脸色也苍白了一些,但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将来一定是个大美女,说不定比魏小芳还要水灵,怎么会嫁不出去?”
王根生叹道:“她等不到出嫁的那一天了,你难道看不出,小芹那个丫头,有白血病?”
康峰吓了一跳,瞟着门外,放低声音:“什么?白血病?这么说来,她活不了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