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琼心里很失落,怎么不落个残疾什么的。但仍故作惊讶的问:“都包成这样了还只是软组织损伤?你们确定没有伤到骨头?”
大夫又翻了翻病例和CT片,非常确定的说:“没有。”但是他也疑惑万分:“您先生是怎么受的伤?什么人打的?”
“哦——我也不知道,”
“这个人的手法不是一般的高明,招招中的,肉都打烂了,却没伤着骨头,能将他打成这样的人必定是个奇人。”医生不住的感叹,行医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
“奇人?”姜琼到觉得这个人很无能很窝囊,干嘛不多使那么一点点劲,打碎他的骨头才叫奇人。
医生看见姜琼的表情,以为是对自己不满,人家都遭了祸了,他似乎有点不近人情竟然赞叹打人的是个奇人,于是马上恭敬的说道:“您放心,换几次药,您先生很快就好起来了。”
“哦,谢谢。”
医生去忙别的了,姜琼这才进病房正儿八经的看了一眼刁德财。
“嫂子!”在一旁迷糊的垫子看见姜琼进来起身打了个招呼。
“怎么弄成这样?”
“这个。。。。。。这个。。。。。。”
垫子一时无语,不知说什么好,还真说被人打了,那不是太没面子了,也显得他们这些跟班太无能,更何况刁德财身边少不了两三个保镖。万一她追问起是谁打的,那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面对着刁德财的原配,还能说是为了追女孩子打的?
其实姜琼本不愿意听,她也只是出于妻子的责任问一问,看垫子这样她也猜出几分,不是为了金钱就是为了女人,出了这两样,刁德财对别的毫无兴趣。
“都是你在照顾。”
“有护工!”
“恩。”
“不过嫂子你放心,医生说老板都是皮肉伤,没伤着骨头,恢复起来快!”
“有你们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好照顾老刁,他醒了告诉一声我来过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嫂子慢走!”
垫子一直把姜琼送到门口才回来。
“他走了?”刁德财睁开眼睛,被包成这样了,嘴里依然不安分,说起话来忽高忽低没个准头。
“老板,您没睡着?”
“她来了,我能睡的着么,梦里给我一刀,我死了还不知道。”
“嫂子她好心来看您。”
“好心?猫哭耗子没安好心,她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垫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对夫妻闹的,跟个仇人似的,不过也是,姜琼已经够容忍的了,刁德财成天的在外面花天酒地,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姜琼从来都不过问,她知道她想管也管不了,还不如任他在外面胡作非为,自己也落个清净。
姜琼出了医院,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电话约了她的律师在一个隐秘的私宅会面,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刁德财的遗嘱,她跟着他苦了一辈子也就罢了,决不能让她的孩子跟着吃亏,姜琼能知道的刁德财在外面已经有四个孩子,三女一男,不知道的还不知几个,情人是不计其数。她绝对不能让刁德财的财产落到外人手里,她要为宝拉宝威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所以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想办法让刁德财早立遗嘱,而遗嘱的受益人就只能是刁宝威和刁宝拉。
“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行了,行了,先说正事。”
姜琼推开姬陆良,整理了一下头发,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对男女之事早已没有什么向往,要不是为了收拢他的心,让他全心为自己卖命,她是不会上他的床。眼前的姬陆良,不过三十二三岁,英气勃发,靠着姜琼的关系一路扶摇直上,不过几年在苏离城已经小有名气。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和一个个五十岁出头老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能迸发出爱的火花,那就是利益,利益是维系他们关系的唯一纽带。
他需要依托她的金钱地位和全力。
她需要忠心耿耿,由她一手提起来的精明干练之人。
就这样两人以利益和肉欲为纽带的畸形关系一直在隐秘中持续着。
“我去医院看了,那老家伙还没死。”
“那你可高兴了。”姬陆良似乎有些吃错的说道。
“他虽然闭着眼,我看他脑子清醒的很。不过要想办法让他现在就立遗嘱?万一哪天一蹬腿归了西,我和孩子们可怎么办?”
“别忘了我那10%。”
“就想着你的,一分少不了!关键现在是想办法先让他立遗嘱。”
“我不是和你说过,先直接和他说说么,看看他的反应。”
“我上次和那老家伙说了,他说自己还年轻,活个五十年六十年的没问题,不必要立遗嘱。”
“他对自己到挺有信心!”
“你说该怎么办?我也不能硬来,如果惹恼了,一分不给我们娘三可怎么办?”
“他不是挺疼宝拉么!”
“疼归疼,可宝拉没有什么心眼,宝威现在整天和他作对。。。。。。”
“行了,你别费脑子了,让我想办法,来吧,先办正事要紧!”
“哎——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