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笑容立刻垮下去,轻哼了声,从霍从戎身上站起来,低头圈了下自己的腰身,委委屈屈地嘟囔:“我已经瘦了很多了,你真烦。”
她蹲身捡起那两把木剑,轻易分辨出自己的那根——上头满是划痕,而霍从戎那把被内力保护得好好的,宛如崭新出厂。
秦苒心中有气,直接丢在霍从戎身上,故意道:“你剑。”
……她是真的幼稚。
霍从戎眼神骤然锐利,挑剑反手往后一掷,一只鸽子飞速坠落,秦苒愣住,忙跑过去,远远地看到鸽子翅膀正在流血。
她正要弯腰捡起来,只见耳旁一阵风拂过,下一秒杨玄奇拿着鸽子站在了霍从戎身边。
霍从戎从容不迫地展开鸽子腿上的信,嘴角逐渐勾起,似笑非笑地扫向秦苒,看得秦苒满头雾水。
“处理了。”他看完,淡淡吩咐杨玄奇。
杨玄奇内力一震,那信化为灰烬。
“你没长手吗?”秦苒忍不住问,触到男人锋利的眼神,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这里再怎么说也是长公主府,你的下属来去自如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霍从戎眼神微顿,瞥向秦苒,语气讳莫如深:“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说罢冲杨玄奇颔首,一眨眼,杨玄奇就消失在秦苒视野里。
所以杨玄奇匆匆忙忙来就是为了帮霍从戎烧一张信?不对,那信里到底写着什么?为什么霍从戎会那么戏谑地看她一眼?
疑惑在秦苒脑内盘的一圈又一圈,实在憋不住开口:“你有内力,干嘛还让杨玄奇处理?而且他都来了,为何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她极少打探霍从戎的私事,但刚才怎么看都和她有关吧。
“长公主好奇心真重,这么重不怕送命?”霍从戎半个字都不回答,眸光闪着冷意。
“送命也不是第一次了。”秦苒嘀咕着。
霍从戎耳力极好,心内冷哼,她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秦苒的疑惑自然是得不到解答,她也懒得追着霍从戎去问,只是愈发下苦功夫练武,同时开始有意识地控制饮食。
虽然她本人并不在意胖瘦,但被霍从戎那么说,她就是格外在意,心里别扭得紧。
绿石照例给秦苒端来专门的午膳,嘴里发着愁:“公主,铺子那边还是没有起色呢。”
秦苒眼露讥讽,冷嗤着:“锦阳还在顾及她那不值钱的面子?”
她略微思考,冲绿石勾手,与绿石耳语了几句,颔首吩咐:“现在去办。”
“是。”
另一边,霍从戎待在屋内,杨玄奇正在汇报事由:“人都布置好了,不过长公主近日并未外出,所以暂时没有动作。”
“嗯。”霍从戎点头,余光见杨玄奇欲言又止,抬手示意:“有话直说。”
“王爷,您现在未免也太顺着她了,再怎么说属下也是您的人,来找您还要偷偷摸摸的……”杨玄奇越说声音越小。
霍从戎冷冽的眸子扫过去,“就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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