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Evan?”向盈重重地强调一个“我”字,打断我的话,然后她冷冷地笑,“说起来,姚铭晴也真够可怜的,我也是跟她一起去代孕公司取卵的时候才知道,她竟然一直是处女身,追在Evan身后这么多年,到今天也还是这样。”
“代孕?”我觉得头有点晕,的确是难以接受了,“你是说,Kira是姚铭晴的儿子,但是是你代孕的?你说,姚铭晴现在都还是处女?那……那Evan的……”
向盈意料之中地望着我,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如此反应,见我说不下去,她从容地开口:“Evan是好心,不想耽误了姚铭晴,希望姚铭晴有天能想通了爱情不能勉强的道理,能清白地离开。他除了姚铭晴这个正牌女友,会有实质性的情人,甚至会有一夜情,但她们都不会被公开,他对姚铭晴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既然是这样,那她是怎么得到Evan的……”我再次语塞。
“是姚铭晴买通了酒吧里一个美国女人,她很有姿色,Evan接受了她的一夜邀请,然后,Kira就变成了我腹中的孩子。”向盈说的淡淡的,似乎是刚才说的一番话,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再没情绪激动了。
我忘记跟向盈在寒冷的湖心亭谈心过后,是怎样回去的。只记得向盈彻底被向盈颠覆了对Evan与姚铭晴的认知,真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场梦,醒来后发现什么都是假的。
直到今晨从床上起来,发觉头疼得厉害,还在严重怀疑一切都是一场梦,直到我望见地板上那件厚实宽大的外衣,正是向盈披在我身上的那一件。
这样,我就真的无法欺骗自己了。
除非,除非向盈骗我了,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骗我呢。
通常,人都喜欢找一个跟自己不很亲近的人倾吐心底最真的话语,因为知道彼此的距离,所以也知道彼此没有纠葛,不会造成日后的隐患纠葛,向盈找我说这些话,我一直都不觉得讶异,是情理之中的事。
“谁是莎莎姐姐?是不是又是那个韩莎莎?她在哪儿,叫她给我滚出来!”
头正晕着,就听见外面有女人在叫嚣地喊话,声音由远及近,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扇门都被她推得很下力,当鞋跟声音响在门前的时候,我的房门也被应声推开,握着闹钟刚从回忆中挣脱出的我,就暴露在眼前这个贵气逼人的女人面前。
“韩莎莎!”姚铭晴极其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望着我,“你为什么睡在我家?”
“姚小姐,姚小姐你别这样,你看,Kira都被你吓坏了,正在客厅里哭呢,向盈都哄不住了,你快去看看吧。”是安娜的声音,跟在她身后传来。
我一时还没能在昨夜梦境般的回忆中挣扎出来,愣在床上看着门前的姚铭晴,本来知道她今天可能会来,昨晚还特意设置了10点钟的闹铃,以为足够整理好自己,却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她看到刚起床的自己了。
正发着愣,就望见姚铭晴气焰嚣张地走进来,她是张牙舞爪地冲着我来的。
“姚小姐,姚小姐!”安娜也跟在她身后进来,有些着急地想拉住她,却被姚铭晴不耐烦地一把推开。
“诶。”我在愣神状态中被姚铭晴猛力拉住了手腕,甚至没来得及做出本能的自卫反应,就被她从床上拉到地上,踉跄着险些摔倒。
“你给我出去!”姚铭晴还在死命地向外拉我,“马上给我出去!”
“姚小姐,姚小姐你别这样,你放开韩小姐!”安娜很快就跟上前来,有些着急地试图挡在姚铭晴跟我之间,却怎么也分不开姚铭晴抓着我的手。
“姚铭晴!”我手腕被她拉得很痛,只好用力推了她,终于得以挣脱出她的手,“姚铭晴,拜托你冷静一点!”
姚铭晴站的不稳,被我用力一推向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倒,安娜本来只顾着扶我,看到姚铭晴的状况,又忙着过去扶她。
结果姚铭晴一把推开安娜,横眉竖目地上前,一下扯住我的头发:“小贱人!活得不耐烦啦你!”
“放手啊!你疯啦!”我被她这猛的一拉,发根痛到不行。
“你干什么!”安娜急忙就上前来,可是她越拉姚铭晴,姚铭晴就越不肯放手,最后害我本能就顺着姚铭晴拉扯的方向弯下腰来,扬起手想阻止她的行为,却不想在纠缠中听到姚铭晴一声很快张的受伤般的呻吟。
随着那声受伤般的呻吟,姚铭晴放开了拉扯着我的双手,我摇晃了一下在安娜的承接下直起身体站稳,却没看见姚铭晴的影子。
正望向身旁的安娜,想问点什么,紧接着却听见套间洗手间里传来姚铭晴的尖叫声,歇斯底里,愤恨无比:“韩莎莎!你敢毁我的容!我杀了你。”
我被这声嘶力竭的喊声吓了一跳,莫非,是我刚才抬手的时候划到他的脸了吗。
“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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