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朱立升本就不爱与他交谈,不过是想着规劝他一下,世上女子这么多,何必非去和皇上抢女人?因此听他这样一说,脸色就变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平日往来的不过是和我一般的宫中侍卫。我倒不知何时宫中侍卫变成不三不四的人了。”
朱永生闻言嗤之以鼻:“还在自欺欺人呢。你以为父王找你来是为了什么?”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笑道:“我问你,你天天往石榴胡同跑,是做什么去?打量世人都不知道呢!说白了,你和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我好歹也算是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呢?”
见朱立升不语,朱永生自以为踩住对方痛脚,凑前一步低笑道:“从前倒不知你有这种癖好呢!不知滋味如何?不如改天引荐一下,也叫你三哥开开眼界?”
朱立升闻言登时手握成拳,铁青了脸色。
朱永生退后一步,抚着胸口道:“怎么?心虚了,就想动手不成?”
“你们两个在吵些什么?”一个声音自书房处传来。
兄弟俩闻言望去,就见朱兆松正瞪着眼睛站在书房门口。朱立升忙垂下双手,低头弯腰行了个礼:“父王。”
朱永生却挥了挥手,打了个哈欠:“父王,儿子疲倦的很,先回去休息了。”
朱兆松点点头,看着朱永生走远,这才转过头,和颜悦色的对着朱立升说道:“禹林,等你半天了,快进来。”
朱立升不疑有他,随着平凉王进了书房。
“禹林,这几年你在宫中,为父也甚少关照你,你心里可有怨恨父王?”朱兆松有些松弛的脸上,一双眼闪着精光,却被他略显浮肿的眼睑遮住几分。
朱立升难得被平凉王如此关心,有些受宠若惊,忙答道:“儿子这几年在宫中也学到许多,何来怨恨之说。”
平凉王闻言略颔了颔首,微笑道:“你能这样想,可见是长进了……”一副老怀慰藉的样子。
朱立升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该放哪合适,却听平凉王话音一转:“听说你在同僚中很有些交好的人,眼看过年了,不如在家中宴请一下你的同僚?”
说着,朱兆松以拳掩口,干咳一声,掩饰般的说道:“过年的时候你们在宫中肯定更忙,府里也腾不出人手了。我看就趁现在还算是空闲,就定在三日后吧?叫你母亲准备一下。你也要学会在与同僚搞好关系!”
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朱立升出生时,朱兆松正在西北驻边,整日里忙于军中之事,就疏忽了对他的教育。及至回到京中,朱兆松承了爵,接手了平凉王府的庶务,就更忙了。加上朱立升在兄弟中又不出挑,父子俩总是淡淡的。因此朱立升很少得平凉王如此关怀,不由有些感动,连忙应了下来。
朱兆松见状满意的点点头,和蔼的道:“就这样说定了,后日请你的同僚们来,在后院那几棵梅树下摆两桌,也算是你的一番心意。”
平凉王府的后院有几株老梅,有些年头了,也请了有名的花匠来料理过,在京中可是有些名气。加上后院乃是内宅,若不是亲朋至交,向来不便入内。平凉王这样安排,可见是十分看重此次宴请。
朱立升又是激动又是兴奋,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父亲的承认与看重,一脸感激的回房去写帖子了。
朱立升才走,朱三公子又走了回来,“父王,你就这么宠着老九。”
“你懂什么,我叫他做事,自然是有我的用意。”朱兆松立即收起脸上慈色,眼中精光闪烁。
朱永生不屑的撇撇嘴:“就他那德行,能做什么大事。恐怕他对您的计划一无所知吧?”
“便是叫他一无所知,才不容易被人看出破绽。”朱兆松淡淡说道,话音一转,又问道:“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听得平凉王问起正事,朱永生面上神情立即严肃起来,“自上次丽嫔被关禁闭之后,儿子就再没机会见到她。说起来,皇上的脸变得也太快了,之前还对她宠爱到纵容的地步。不过打了一个小小侍卫而已,竟然一连一个多月都未召见丽嫔。”
平凉王冷哼一声:“若他不是这样,为父又怎会走上这条路。”
“父王远见。”朱永生此时哪还有之前的倜傥模样?
平凉王朱兆松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差了一步……”略作沉吟,又说道:“趁这个机会试试能不能从那个姓许的小子身上着手。不过你那边也不可松懈,若是得她里应外合,无论如何也是个助力。”
“是。”朱永生恭恭敬敬的应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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