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寂莲吻着她的唇越发汹涌了,他的吻技很好,总是可以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受。
他的舌头很灵活,就在她不经意的走神间,他便乘机侵入她的领地,他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面积,完了还孜孜不倦地再吸两口,直到她的唇被他亲的发肿,就好像是吃了辣椒那般,红通通的惹人的眼球。
烛光的光晕很淡,但是却能在墙壁上照映出两人相~缠的影子,极致ai昧,当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胸脯,这火~辣的夜晚就此拉开!
“居然又没穿内衣!”他的大手直接接触到那团柔软的时候,恨恨地在她耳边咬牙。
若珍被说的一团雾水,请问谁睡觉了还要穿内衣的?不知道穿着内衣睡觉会得乳腺癌?
这男人不仅霸道,而且还没有一点该有的常识!!!
“算了,这样更加省力。”慕寂莲有恬不知耻地在她耳畔轻笑,那热热的气流穿过她的颈窝,又是让她一阵没骨气的战栗。
他隔着她薄薄的睡衣亲吻她的柔软,那颗小珍珠在他有技巧的逗~~弄下慢慢变得坚挺,将一小块睡衣又撑上来一些,更刺激人眼球的便是胸前的那两块湿润,都是经过他口水的洗涤。
他全然没有该有的直觉,竟开始欣赏起自己的杰作,“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不像是刚生产完奶水过剩的妈妈?”
若珍被他的说的一阵羞涩,这还不都是因为他,这个变态男人隔着睡衣亲吻她的胸脯,睡衣上两块明显的水痕迹,有些冷风从窗口兜进来,让她胸前感到一阵凉快。
“慕寂莲,你真禽~兽,连孕妇都不放过!”
“别把我想得那般不堪,我怎么可能对孕妇下手?”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奶水过多的样子的!?”
“这是常识。”
“……”
好吧,就他嘴皮子厉害。
“怎么?吃醋了?”他见她又嘟起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每次看到她这种动作,他最想做的事便是狠狠地吻她。
“我能吃什么醋。我又不是醋缸!”
“我发誓我真的没看那些孕妇,而且你看我每天都那么忙,我哪有什么机会看啊!”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若珍继续和他翘辫子。
“好,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啊,那解释了,我来点实在的,咱们直接做吧。”
“慕寂莲,你干嘛老曲解我的意思!!!”
“不曲解,怎么找理由干你?”
又是一句如此露~~骨的话,若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男人不是名流之后吗?不是什么音乐大师吗?不是影响一代乐坛的领军人物吗?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就直接变成一地痞流氓!?
“女人,专心点。要是再走神,明天直接让你下不了床!”他直接对她实行恐~~吓,他决定要在今晚好好地重整威风,让这女人彻底地知道他的厉害。
他这人雷厉风行惯了,向来是说到做到,她真怕明天下不了床,明天她还要赶着去上课呢!
“乖,放松。”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诱~~导着,这女人一紧张下面就特别紧,绞着他的手指根本就不能动弹。
她已经感受他手指的突然入侵,她的身子本就特别敏~~感,对他的触碰,不能说是抵触,但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现在是清醒的,完全能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作乱,这男人调~情高手,总是会第一时间知道你的最大敏感点,然后牵引出你心中最大的情yu。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很危险,因为他对你知根知底,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
不过,能让这样的男人如此上心的也算是幸运的,除了她,因为他和她之间的身份太过特殊。
他等着她适应等了好久,今晚的他一直都很耐心,而她在他的触碰下,身体渐渐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黏在床上,甚至让一片床单都变得湿润,双脚也开始变得酥软无力,随意地挂在他精瘦的腰间,她现在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他的中指带了薄茧,在抽动内壁的时候因为那层薄茧,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不堪,再一次地收缩在一起,好几次绞的他的手指发麻,几乎每次这样的时候,他就会对着她坏坏说着,“你咬的我这么紧,都让我不能动了,放松,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话非但没让她放松,更让她紧张,而且还让她带着无限的羞意。这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瞬间脸红。
就在他无法行动的时候,他又会借助另一只手直接强势地将花穴轻轻拉开,然后用食指大拇指狠狠地压着逐渐变硬的小珍珠,他毫无预兆的举动都会引起她身子的一阵猛烈抽搐。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粗大就直接闯进来,这又是让她一阵难以适应。
“轻点……”她不受控制地抓着他的手臂,圆润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血肉里,这疼痛让他全身心都变得更加刺激了。
两手抓着她的臀瓣,狠狠地冲刺起来。他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总是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敏感点,让她心中那片平静湖海激起阵阵浪花。
“珍珍……”他低哑的嗓子喊着她的名字,有些情绪正是在这种毫无意识的时候更好表达。
“恩……”若珍轻轻地回应他,其实她现在都知道自己在何方,一阵迷茫,只听见有人在叫她,这声音和慕寂莲的好像,莫名地让她一阵心安。
“快抱紧我……”他快要达到极致了,他现在要的是她的全部,他要她紧紧地紧紧地和他连在一起,就像是连体婴儿。
若珍很听话,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害羞地蜷起,像是在表达此刻主人的羞涩。
“我来了……”话音刚落,一阵汹涌的热潮便涌进了她花穴的深处……
“唔……”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异口同声地叹喂,这种极致的享受只有彼此之间的默契才能达到。
可是,若珍有些想不通,他和她明明就没有心意相通,为什么在身体这方面却是如此的相契合。难道是因为她和他一样爱上了这种事,她堕落了?
在通向极点的那一会,她悬浮在半空中,一下子下不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她的耳旁呢喃,说爱她……
这声音,是慕寂莲吗?
不是,肯定不是,自大的他怎么可能会对她说这种话呢?她才不会相信。她明明记得的,她说他讨厌死缠烂打的女人,他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没有心又哪来的爱?她没有自信她会是他的那个终点,她直觉他永远都不可能独属她一个人。
他们之间的磕磕碰碰早就将那份最纯洁的爱消耗光了,还有她有预感,他们的路似乎还很艰难,除非他放手。
三个月到期,他真的会对她放手吗?
若珍怀着这个让人纠结的问题浑浑噩噩地睡去,躺在她一旁的男人却睁开了眼睛,他的眸子在这个黑夜里显得格外的亮,看向若珍的时候带了一丝独有的留恋,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暖暖地包围着她有些冰凉的指尖,不知怎么地心里划过一丝暖意,这个女人就像是他心灵的创口贴,贴在他受伤的地方,也只有她才会看到他的伤口,她是他这辈子除了母亲之外最亲近的女人。他都快搞不清楚自己了,遇见她,他便管不住自己的心,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着他,他知道像他这种身份的是不能被感情所困扰的,可是,怎么办?他就是这样了,想要安全退出,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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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若珍是被一阵清晨的鸟叫声清醒的,卷翘的睫毛动了动,亮晶晶的眸子展露出来。
房间的光线还不错,有点昏暗,以至于让她看起来不是那么刺眼,可以很好地适应。
她一转身便看到慕寂莲,她见他熟睡的样子,像是个温和的宝宝,毫不具备攻击力。他的五官又是那般的好看,深邃迷人,坚挺的鼻梁带动了整个轮廓的协调,那合着的睫毛又长又密,比她还有好看上几分,真是让人嫉妒!若珍对他的这个很不满,怎么可以比女人还要好看,这让她情何以堪,真想拿把剪子把这好看得像假的一样的睫毛咔嚓一刀剪下来。如果慕寂莲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估计会炸毛吧,他暴躁的场景,她可是历历在目。
正想的入神,他的唇瓣耨了耨,她紧张地瞄过去,幸好还是熟睡的,不然让她知道她在偷看他,这男人又要臭美一番了。不过,从她的这个角度仰头望去,他的唇薄的性~感。那两片唇瓣不多不少刚刚好落进她的眼底,淡淡的粉色,让人看着就有想要亲吻的yu望。
忽地,若珍一阵脸红,一大清早就在想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林若珍,你真是没救了!
“我好看吗?”
就在若珍无限自责的时候,慕寂莲一个转身将大腿压在她的身上,浓重的鼻音贴着她的颈窝黏糊道。
若珍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这男人醒了,居然什么都知道,她庆幸刚才控制了自己的手没有去摸他深邃的五官,不然这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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