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斓回到辟亲王府就立即拿出之前先好的名籍交到容月的手里:“三日内把名籍的名字写入户籍薄里!”
容月皱起眉宇接过名籍,再也忍不住报怨心里的不满:“斓哥,我们回京已过半月,可是要找的东西却没找到。夹答列晓这就罢了,可你还有闲情逸致为那臭丫头弄户籍。你要真讨厌她,何必管她死活!”
即墨斓轻轻抬眼,眸光幽邃无波动,深得让人看不到底,目光平静得令人着实的感到可怕。
他什么也没说,就让容月身子不禁一颤,忙开说道:“我定会在三日内把名籍登入户籍薄里。”
即墨斓望着仓惶逃离的身影,眸光闪动,唇角幽幽一扯,不由低语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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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净城因兆尹府的户籍楼被烧而闹腾了好几日之后才稍稍得到缓和。2很快,迎来五月二十五。尚未入夜,辟亲王府已门庭若市,停在王府门口的马车已不下百辆,前来祝贺的皇孙贵族、大小官员多不胜数,再加之好些官员是携眷而来,更是热闹不凡。
绛颜与司璧、绛天带着六名下人捧着贺礼来到辟王府。进门之后,司璧方注意到绛颜发上的花簪只插着十多个银色的小圈圈,简单而又单调,丝毫没有官家小姐的行头气派,她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压低声音责怪道:“颜儿,今日可是太子、二皇子与辟亲王的生辰,你怎么穿得如此朴素,这不是纯心丢我们绛家的脸吗?”
绛颜目光微闪,然后,很是委屈地看着司璧。
绛天睨眼受屈的媚容,心有些不忍,不禁蹙起俊眉,低斥道:“不就少了几根簪子,又怎会...嘶....”
因为说话的关系,拉动到背上的伤口,他的额上不禁冒出许多细细的汗水。
“好!好!都依她!都依她!你就别再说了!”司璧眉心含着浓浓的心疼,双手稳稳地扶着绛天:“相公,你还好吧?”
绛天有些无力的摇了摇手:“别耽误时辰,我们赶紧进去吧!”
他们尚未进到大院,就听到众人惊叹声,一浪比一浪高。
“宣小姐的绣工真是无人能比!”
“可不是,瞧这绣工是精细精巧,这画都被她绣得栩栩如生!”
绛颜与绛天、司璧走进院里,就看到两幅约有两丈长,三尺宽的大绣图,就像在炫耀似的摆在众人面前观赏。其中一幅绣着富贵开花,花色鲜艳美丽,百花齐放,富贵在天,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另一幅则绣着山水字画,绣字大气,山水犹如沾有灵气,宛如身临其境一般,引人入胜,任谁看了这两幅画都忍不住赞叹。
“谢谢大家对可薇的赞赏,若论起绣工,苏绣阁才是天下第一,可薇自愧不如!”
宣可薇不娇不纵的态度更是让人对她心生好感。
“右相大人、右相夫人到!”门口的仆人大声喊道。
闻声,大家的目光都从两幅画转到绛天等人的身上,尤其是绛颜的到来,立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时,不知是谁说道:“比起宣小姐的贺礼,绛小姐的礼品似乎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