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茶叶多得用不完。虽然在班行远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在韩国倒也是非常能够拿得出手的礼物。
徐长官一家三口早早做好准备在家等候了。徐长官的妻子是一个非常知性的人,两个人有一个女儿。
进门互相见礼后,班行远说:“徐长官邀请好多次了,一直没有时间……也没有情绪,拖到了现在,非常的抱歉。带了一些茶叶还有自己写的两幅字,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请不要见怪。”
这位徐长官哪能不知道班行远的情况,说道:“行远啊,我比你大不少,也就不叙什么辈分了,真要说这个的话就说不清了。26岁的全世界数学最高奖啊,算起来你的地位可是比我高多了,真要论起辈分来我不得恭敬称呼你一声教授nim。这样的话你肯定不乐意,咱们平辈论交。我年长几岁,就托大了,你就叫我兄长吧。这是你嫂子,在一所钢琴学校。这是我女儿,朱玄。”
班行远赶忙行礼:“嫂子好,朱玄好。”就是宝儿有点作难,没办法,年纪实在太小了,比徐长官的女儿大不了多少。徐长官的夫人看出她为难:“宝儿啊,既然是行远教授的妹妹叫嫂子就可以了,不要理会年龄什么的。”宝儿听了行礼道:“嫂子好,我是权宝儿。朱玄你也好。”
等大人们互相见礼后,徐长官的女儿也过来非常非常规矩的行了一个大礼:“班行远教授nim您好,宝儿姑姑您好。我是徐朱玄。”一副小古董的模样让班行远和宝儿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不由得看了徐长官一眼。
徐长官半是骄傲半是无奈的说;“别理会这丫头,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班行远看到客厅的角落里放着一架钢琴,多看了两眼,说:“嫂子到底是钢琴学校的,这钢琴虽然价格不贵,但是音色还是很不错的。”当年他在京城混迹各家钢琴店,对钢琴方面也算是门儿清。
徐夫人特别高兴:“这是花了好长时间挑选的,不少比这台钢琴贵不少的都没有它音色好。行远也懂钢琴?”
班行远说;“多少懂一些,算是入门吧。宝儿的哥哥权顺喧是专业学钢琴的。”
徐夫人有些意外地说:“权顺喧xi是宝儿的哥哥,他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新人啊。”
宝儿说话了;“行远欧巴可不是懂一些,他的钢琴非常厉害的。欧巴跟朗朗欧巴是好友,两个人可是比试过的,也算是打成平手。”
徐夫人吃惊地说道:“是那位中国的朗朗先生吗?那可是大钢琴家。行远这么厉害,朱玄这孩子也在学钢琴,没有什么好的老师,有机会的话行远也请指点指点。”
班行远说:“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肯定比不过了。也谈不上是指点,互相交流学习吧。”
宝儿又跳了出来,对着班行远说:“嫂子家里有钢琴,欧巴就弹一首吧。好久没听过欧巴弹琴了。”她现在净盯着机会给自己的哥哥找事,不管做什么都比整天闷在屋子里做研究强。做研究别看不是体力劳动,但是一点都不比重体力劳动轻松。前段时间班行远研究的课题的一个中间步骤到了关键环节,班行远连续几天不间断的全身心思考,心力交交瘁的样子可是把宝儿吓坏了。
知道躲不过,不答应的话不知道宝儿又要整出什么妖蛾子,这段时间班行远可是被这个妹妹折腾的不轻。班行远就弹了一首短曲。到底是专业人士,弹完之后徐夫人忍不住赞叹:“行远你这可不是入门这么简单。虽然听起来好像在技术上有许多地方不那么标准,但是那种感染力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你这水平怕是已经返璞归真了。依我看就算是那位朗朗先生在表现力感染力方面都未必能比得过你。你可是要好好地教一教我家的朱玄。”徐朱玄也是两眼放光,用期待眼光看着班行远。
还没等班行远开口宝儿就应了下来:“欧巴答应了吧。这样偶尔也能有人陪我,不然只有一个人也是很无聊的。”她用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看着班行运。班行远只好无奈地答应:“只是指点一下,不算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