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足够很长时间的炒作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轻的教授会不会配合。
班行远当然不吝配合,从各路记者涌入首尔大学那天起班行远就知道这帮家伙都是憋着什么样的坏水,什么想知道教授在解决那个数学难题之后的感想、教授会怎样处置那100万美元,这些都是扯淡。这些东西怎么会有话题度呢。媒体最想炒作的当然是人们喜闻乐见的绯闻了。至于绯闻的对象,这个还需要问?班行远在心里面默默地为他“亲爱的”金泰熙同学默哀。
主持发布会的副校长做了简短的致辞:“各位媒体朋友,欢迎参加这次发布会。大家都已经知道我们学校的着名数学家班行远教授最近刚刚证明了当今数学界最重要的猜想之一。班行远教授取得的这一成绩不仅体现了教授在数学上无与伦比的天赋和辛勤的付出,也展示了首尔大学在数学方面的突破进展。今天非常荣幸的邀请班行远教授就大家关心的问题进行解释,并视情况回答各位的关切。有请班行远教授。”
官八股嘛,全世界都一样,记者们都要听吐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副校长的份上,记者们老早就把他轰下去了。年轻帅气的教授不香吗?
班行远走到话筒前,微微行了一个礼:“其实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不怎么习惯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原本只是想着简单的在学校官网上发一个声明。但是看到许多的记者在学校里找来找去,只是发一个声明的话,不能完全解答各界的关切,这样的话大家还要继续在学校里找来找去,有些过于对不住人了。当然我本人并不介意大家来学校。相反,看到大家都非常辛苦疲惫的样子,如果每天都这样活动活动倒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锻炼方式。”
说到这里,记者们发出一阵哄笑,电视机前的观众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教授怕不是一位搞笑艺人吧。
等记者安静下来班行远接着说:“虽然现在只是带了几位博士研究生,开了一门历史方面的选修课,但做为一名老师我在尽心教导学生,希望他们早日学有所成上是无比真心的。”班行远已经在为最后的八卦应对打下伏笔。
“看到各位记者每天都在学校,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孩子们的学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做为一个老师因为自己个人的事务影响了学生们的学习,再不做些什么就太对不住这些认真学习的孩子了。所以向学校申请了这次发布会,集中回应各界关切。”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是为了不让学生学习受影响,他才不会开什么发布会。
班行远拧开水杯喝了口茶:“首先第一件事,也是这次发布会的目的,那一百万美元的去留问题。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先生谁不喜欢,相信这也是大家最为关注的。”
班行运收敛了自己的表情,非常严肃地说:“因为佩雷尔曼先生和我迟迟没有回应,各种言论甚嚣尘上,一些恶意的言论甚至都已经是在抵毁佩雷尔曼先生的声誉了。十分荣幸能和佩雷尔曼先生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日子,那些日子是这一年来我心灵上最平静的一段时间。佩雷尔曼先生是一名真正的、纯粹的数学家,他不会允许任何其他事物污染他对数学的热爱,那怕是名誉、金钱。佩雷尔曼先生过得并不富裕。虽然我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和先生进行过沟通,但是我知道他是不会领取这100万美元的。佩雷尔曼先生在这个数学问题上的贡献是远远多过我的。出于对佩雷尔曼先生的尊重以及对他人格魅力的景仰,在这里我正式向大家宣布,我放弃领取这份一百万美元的奖励。”
现场一片哗然,记者都向前涌了过来,事先并不知情的那位副校长也满脸惊诧的看向了班行远,更别说电视机前的观众了。这可是100万美元啊,都超过10亿韩元了,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说没就没了?
班行远示意现场安静,接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默默无名的数学工作者,他们的研究方向往往不是学界关注的热点,他们没有课题项目,没有资金支持,他们全凭着自身的热爱从事着研究工作,他们是真正值得敬佩的人。正是他们的工作筑牢了数学的基础,推动着数学的发展。如果那100万美元实在花不出去的话,就请帮助这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吧!”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不管怎么说,班行远的讲话都值得称赞。
待掌声落了下来,班行还接着说:“下面说第二件事,从现在起,我不再参加数学方面的各类评奖,也不会再接受数学方面的名誉和奖励,我已经不需要这个了。这个是我个人的决定,和佩雷尔曼先生无关。很多数学家做出了很了不起的成果,但是一直默默无闻,一些人眼看着要超过菲尔茨奖的年龄限制了。所以去表彰他们吧,让他们也站在聚光灯下,更好的发挥作用。”
又是一阵掌声。各家电视台直播节目的收视率都已经非常高了。
宝儿跑完行程回到公司和徐朱璇、李沇熹、郑秀妍几个人一起在自己的练习室看直播。第一次见到班行远的样子李沇熹、郑秀妍立刻就是星星眼了,一边盯着电视一边对徐朱璇说:“这就是你的老师吗?真是太帅气了!”又问宝儿;“欧尼,关于那100万美元的决定你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吗?”“之前哥哥已经提过好,好了看直播吧。”
金泰熙正在参加一个剧本的研读会,编剧、导演和几位主演也坐在电视机前看直播,最近一段时间关于那100万美元的热度实在是太高了。随着直播的进行,几个人不时发出一阵的笑声和惊呼。这时画面里班行远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应该是一个不得不接的电话,对在场的记者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了,电话里说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