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个机会,在这里承认了,我算你们自首,最后起诉判刑的时候,对你们是有利的。”
我说:“我们带刀是防身的,人真不是我们给弄的。要不,你在向村民们打听打听这事?”
郑红兵一笑:“有些话,在这里说也是说,进去了也是说,早晚得说。但进去说的时候,我们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刚才我看过这个人,已经死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要是承认了,法院会考虑你们的表现,减轻对你们的处罚,但你们要是再狡辩,我可真帮不了你们了。”
江林说:“郑警官,这偷牛的没抓到,抓到拔橛子的了,我们被人陷害了,这个没办法,有口也说不清。你呢,别在这里跟我们讲那些大道理了,这套路我们在电视上都看过无数次了,走吧,带我们去公安局。”
郑红兵点头,冲江林竖了个大拇指:“你是英雄,把他们三个带到局里,找人来勘查现场。”
被带到附近的公安局之后,我们三的手机全都被没收,然后分别被关押了起来。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办案人员开始对我们提审。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但不出所料,警方根本不相信。审问我的警官,反而认为我是在编瞎话,搞迷信活动,试图蒙混过关。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第二次提审开始,这次审问我的是那个郑警官。我依然把原话说给他们,但对方很快就打断我的话,让我不要再编故事。
接着,警方带进来一个人,我一看,这正是昨晚我们找到的那个,负责监控我们的那个人。
此时那人的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两眼都成了一条缝。
郑警官说:“方子冥,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我瞅了瞅,说:“认识,昨天晚上,他不是这个样啊?”
“还不是被你们打的?”戴辉咬着牙道。
我点点头:“明白了,我们是揍了他一顿。”
“你为什么揍他?”
我说:“长的人模狗样,不干人事,这样的人,不是欠揍么?”
郑红兵拿起一份口供,盯着上面道:“我已经了解了你们三个人的情况,你们三个都是猎灵团的。
最近你们发现自己被监视了,一路查过去,就查到了他的家里。据他说,正是聂封让他监控你们,你们得知后,问出聂封藏身的地点,赶了过去,之后,聂封出事。
还有,聂封身上的伤,主要有两种,一是比较轻的皮肉伤,是被人打的。二是,胸口致命的刀伤。
经过我们调查,皮肉伤是被江林打的,刀伤与你手上的那把匕首吻合。
还有上岗村的村长也可以证明,在那座院子里,只有你们三个人和聂封接触过。
综合这些来看,你们杀害聂封一事,已经是可以被证明的事实。你们可以不承认,但是凭借这些铁证,一样可以对你们提起诉讼。”
我说:“郑警官,我们是不是可以请律师啊?”
“那是当然,这是你们的权利。不过,这个你不用操心,已经有人为你们找了个律师,估计今天上午,律师就会来见你们。”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一愣:“是谁为我们请的律师?”
“这个我不知道,那个律师姓黄,叫黄婧,据说有两把刷子。不过,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如果你们真的杀了聂封,是逃不过法律制裁的。”
我说:“郑警官,我知道这叫天网恢恢。我高兴,因为我们没杀人,我们可能有救了。不像你,抓了人就一门心思想着赶紧利用手里的证据破案。这样一来,新闻中就会出现,案发后,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破了案,抓住了凶手等等,对吧?”
郑红兵翻了我一眼:“方子冥,我办的案子多了去了,这一回错不了!我不跟你啰嗦了,你好好想想吧。”
郑红兵起身要走,我说:“郑警官,被我们打的这个人,什么时候放他啊?”
“你问这个干嘛?”
我说:“等他放出去,我们接着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