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卜筮堂里陷入一片昏暗。
里面的人见没电了,顿时就是一阵乱骂和抱怨之声音。
没多久,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戴眼镜的老头,看上去,约莫六十多岁。
那老头见了我们,道:“你们怎么还没走啊?我说过了,乌先生不在这里,要见他,你们明天再来吧。你们看,这都停电了,我们也要下班了。”
我凑到非子身边,问她:“认不认的这老头?”
非子说:“这个老头姓郭,是乌星河的御用会计,你看他那样子,就是个老油子!”
我说:“老油子?越是老油子,知道的越多。既然乌星河不配合,那咱们就拿这老油子开刀!”
非子上下看了我一眼:“你不会想打他吧?”
我说:“我怎么会上来就打一个老人,不过,要是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不尊老爱幼了!”
说着,我慢慢走上前,道:“郭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郭老头打量了我一眼:“你有事吗?”
我说:“没事我能请您借一步说话吗?您看,说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俗话说,这当会计的,不做假账就不怕警察敲门。我又不是警察,你紧张啥啊?”
“我怕了吗?我紧张了吗?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我耳朵不聋,听着呢。”
我心中暗骂道:“这老油子就是老油子啊!”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郭老头扶了扶眼睛,歪着脑袋盯着我看,那眼神凌厉而富有压迫感。
我说:“郭老先生,乌星河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当然你手里那些个账本,我也是一清二楚!”
“方子冥,你什么意思啊?什么账本不账本的,我没听懂。”
我继续故意诈他道:“乌星河这些年一直给我和七叔作对,这个你清楚。我和乌星河之间的事,早晚要了结。我对付一个人呢,不喜欢当面锣对面鼓地跟他对着干。我更喜欢来阴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紧紧盯着乌星河和你。我想要动乌星河,就得先从他的账查起。
这些年来,乌星河赚了多少钱,我一清二楚,你从中克扣下了多少子儿,我也算的明明白白。郭老先生整天跟算盘打交道,肯定是个明白人,往下的事,我就不说了。”
郭老头愣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人:“你小子想搬倒乌星河,你够劲儿吗?”
我笑道:“小小的一个卜筮堂算个屁啊,他乌星河是天机社的,我师伯阮爷也是天机社的,你说,在阮爷面前,他乌星河算个屁啊?
这些年来,乌星河之所以能在天机社挂个名头,无非是给上面的某些人物多交了一些好处费。天机社要是知道他交上去的税只有九牛一毛,你认为乌星河还能混下去吗?”
听我说完,郭老头诡秘一笑:“方子冥,你比你七叔可阴狠多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迟迟不动乌星河?”
没想到,这老油子还真上套了!
我笑:“郭老先生,乌星河虽然可恶,但他手里有钱啊,本来啊,我是想把他那些证据整理一下,讹他一笔钱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那老王八蛋太不像话了,我想给他来点厉害的,再把他给搬倒!”
郭老头眨了眨眼,思忖片刻道:“咱们还有的谈吗?”
我说:“当然有啊,就看乌星河上不上道了!”
“你稍等,我去跟乌先生商量一下。”
郭老头走后,非子和江林凑上来。
江林说:“跟那老东西嘀咕啥呢?还让他跑了,要我说,把他给绑了,肯定能从他嘴里得到乌星河干的好事……”
非子说:“江林,你能不能长点脑子,绑架是犯法的事,你这是想把我们再送进局子啊!子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说:“对付乌星河,就得拿住他的七寸,让他觉得疼。”
没多大会儿,卜筮堂的大门又开了。
郭老头走出来,乐呵呵道:“刚才乌先生忙来着,实在是怠慢几位了,各位里面请吧。”
非子和江林他们先一愣,随即都不可思议地望向了我。
我说:“走吧,对付乌星河,得有手段才行。”
进了卜筮堂的客厅之后,我们看到屋子里只坐着乌星河一个人。
见我们进来,乌星河起身,道:“大晚上的,各位来我这里,把这里的电源切断了不说,还把我的账房先生给威胁了一阵子,看来,你们不是来算卦的啊?”
江林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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