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骑shi菩萨,以及恶*餐食和血腥的祭祀。
我凑近仔细看了一眼这两种画风截然不同的壁画交错处,用手扣掉上面的一层,发现在希腊式佛教壁画下面还有一层是原来的苯教壁画,在往下的甬道里,又是另一种壁画,那是道教体系中的九层九幽地狱,同样它也是盖住了原来的苯教壁画。
我问吴教授这壁画为何一层压着一层,吴教授提着油灯走到我身旁才开口道“你知道我和高老道两人在札达待了二十多年都是怎么度过的吗?”
我看吴教授那万般无奈的苦笑,难不成这壁画是吴教授和高老道画的?我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你们一直在画画?”
吴教授听完我说这话,情绪波动很大,面目逐渐抽搐狰狞,一把抓住我的领口“他连命都是我救的,是我把他从滇王墓里背出来的,跟他在这破山洞画了二十多年的画,可他为什么到死都不告诉我那个秘密是什么?为什么?”
我一把撤开吴教授,不知是我用力过猛还是吴教授脚下打滑,他一屁股瘫在地上,突然又双手抱头痛哭起来,嘴里也不知念叨的哪门子咒语。
我被吴教授这*上身般的操作弄的一头雾水,听他刚才的意思,应该是他和高老道之间的事就说“你师傅不告诉你肯定有不告诉你的理由,你这是又是何必啦”
我话音未落,就听“嘭”的一声,震的洞窟微微发颤,吴教授也恢复了神志,那爆炸声是从洞窟深处传来的,是很专业的定向爆破,爆破地点不会离我们很远。
随后又是接连两声爆破声,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吴教授,老头一改往日的猴精样,一脸很是谨慎。随后爬起身来嘲讽道“洋*子除了炸这炸那,还会个啥?”
吴教授说完这话,捡起地上的油灯便往洞窟深处走去,我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天亮,琢磨着等天亮找机会下山去札达和司马汇合。不过等我回到刚进来的地方时,才发现我找不到进来时的那个洞口,那是一排佛像,但我不确定是哪个佛像后有洞口,当时钻进来的时候光顾着看那些壁画了,没留意吴教授是怎么关上那个洞口的。
我在那一排佛像前捣腾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心里暗骂了吴教授一句,无奈只得往洞窟深处追去。看着下面笔直不见底的台阶,哪里还有吴教授的身影?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基本是一路小跑,但追了十多分钟还是看不见吴教授,要不是两侧的壁画,我还以为我是遇到*打墙了,但甬道只有两米多宽,要是有岔路口我不可能不会察觉。
我试着往前又走了一袋烟的功夫,突然,甬道两侧的壁画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两排站立的人类骸骨。我被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一幕吓了一个冷颤,毛孔冒出一身冷汗,很快我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于我这个唯物主义者来说,骸骨应该是每个人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东西了,应该敬畏。
那些骸骨被整齐的泥封在墙壁上,只有头骨*露在外,身体其他的部位全都被早已腐烂不堪的丝织品包裹着,不过每具骸骨身上都挂满了金银玛瑙装饰品,眼窝里也镶嵌红蓝宝石,甚至连牙齿都被换成了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