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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又一个吴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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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什么xz那么远,给你这么个老头当保镖得加钱。我都不确定我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对于祖父关山河那样的人物,要说没点什么秘密,我倒真还不信。不过前几年祖父还因为曾经的事被*******,后来得到了**,祖父才被放了回来,不过从那以后就有些神志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过,抑郁寡欢的走完最后一程。

    那是第三天中午,有一个自称姓孙的女孩找到我和司马,说是吴教授的学生,并给了我两张去xz的车票和一些钱,撂下一句吴教授已经出发了,会在札达等着我们,没等我两答话,转身就走了。

    司马有点不乐意,说什么一个黄毛丫头还挺能装。我看了一眼车票,是隔天下午的,我不禁好笑,这算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吗?

    到了ls下火车后,我才傻了眼。这地方根本就没有直达札达的汽车,去阿里的车每周只发一趟。两人不得不找个落脚的地方。旅店的老板是个黝黑藏族男人,操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听说我和司马要去札达,告诉我们他知道有个顺路车,也许可以带我们去。

    那是辆老解放牌卡车,部队上退下来跑邮局的,司机是个退伍的老兵,叫罗林书。当时xz很少有内地人,还没那么多需要净化心灵的人,来藏的人群大多都是家属探亲之类的,罗林书也是个自来熟,很乐意捎我们一趟,我本想着买条烟送他的,但被他一口回绝了。

    在去札达的路上,我拿出那封信让罗林书帮忙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信是从札达什么地方发的。罗林书看完摇摇头告诉我,这封信不可能是从札达发的,因为他才是今年第一辆发出的邮局车,没个半个月,信是不可能到bj的,像札达这种地方,交通基本都看天,虽然通了路,但一旦大雪封山,邮局根本就不会送出去信。

    不过罗林书又告诉我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去年封山前送出去的信,被滞留了,不过这种可能不大。在札达,一般写信的都是边防战士,还有一种就是寺院里的喇嘛。

    提到寺院里的喇嘛,罗林书明显想起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我问他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罗林书笑着说“我以前听人说,如果喇嘛寺出现大事,才有可能在大雪封山的时候派人去送信,就像**转世什么的,这种可能几乎没有”

    司马点了根烟,说“喇嘛不好好念经,忽悠我们来这喝西北风啊”

    我倒是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可能,某个寺院的喇嘛发现了大佛,然后八百里加急送到我家?这好像也说不通。我和司马两人多多少少有点高反,一路上除了吃喝拉撒,基本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看着坐落于狮泉河畔的札达县城,我甚至有点不相信这是个县城(实在太小,连个像样的楼房都没有,错错落落土胚房看起来更像山野人家)。

    罗林书把我俩放在全县城唯一的旅社旁,说你们朋友如果来札达,一定会住在这儿,自己则去邮局交差。旅社虽说贵了点,但好在还能洗热水澡,两人泡完澡,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来。

    司马吃坏了肚子,一趟接一趟的往厕所跑,司马跑的急和其他的房客撞了个满怀,两人争执了几句,我出去的时候楼道里还有其他听到动静的房客,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穷山僻壤的竟然有这么多外地人。我问送水的藏族女孩仓拉店里经常有这么多人吗?

    仓拉的普通话很差,我听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以前很少有人,应该是在二十天前,店里住进来一批人,后来陆续又来了几批人,里面还有些外国人。

    我问她有没有见过吴教授,顺便给她描述了一下吴教授的长相。对于吴教授,仓拉记得很清楚,不仅仅是因为年龄大,根据仓拉的说法,吴教授是在最早来的那一批人,当时他们一起来的时候是四个人,有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外国男的,在旅社住了一个礼拜后,和三楼后年来的客人发生了争执就离开了。

    “我靠?二十天前就来了?那我和司马在北京见得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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