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报机传出的声音很快消失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由低下头用手电照向盗洞底部的墓室,看见那部军绿色的发报机静静的躺在哪儿。
瞬间恐惧感充斥着我的身体,整个人不受控制一股脑就往上爬去,总觉得那部发报机在背后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司马爬的很慢,很快就被我追上。
我再次低头看去,手电光已经照不到盗洞底部的墓室,只剩下一片泛白。
司马听我大口喘气,停下问我“生产队的驴耕完地都没你这么能喘气,你丫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平复了下刚才紧张情绪,问司马那部发报机他当时丢哪儿了。
司马往上蹭了几下“走的时候肯定搁棺材里了,人家大妹子在那边想和相好的发个电报,没发报机怎么行,胖爷我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吗?”
我听司马满嘴放炮,刚想损他几句,就听他突然“哎吆”了一声。
司马在我上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司马没回到我,使劲往上扭动身体蠕动了几米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跟在后面钻出盗洞。
我用手电环视四周,发现我们身处的地方是地下水与地表水对可溶性岩石溶蚀与沉淀,侵蚀与沉积,以及重力崩塌、坍塌、堆积等作用形成的喀斯特地下溶洞。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千万年时间里造就了这些惊为天人的作品,我看着眼前这些造型各异的石钟乳,却没有发现吴教授的影子。
司马累成狗样,坐在一旁喘着大气,就他这身板,也正难为他了,我踢了他一脚问他有没有看见吴教授朝哪边走了。
司马懒得动身,靠在突兀的石钟乳上说道“别看老东西瘦不拉几的,钻起洞来贼利索,早跑没影了”
我往溶洞深处走了一段,并未发现吴教授的身影,不过在一旁的水潭对面看到一双湿脚印消失在一个门洞深处。
司马这时也跟了上来,我让他留点心,这地方不同别地,如果吴教授来阴的,够我们哥两喝一壶的。我还是太大意,早知道应该让他跟在中间的。
潭水清澈见底,深不过脚踝,在水底石头的缝隙中,甚至还能看见一种混体透明的虾,内脏清晰可辨。
两人趟过潭水来到门洞前,那那是常见的拱形人工隧道,类似黄土高原地区的窑洞,不过要小的多,高不过两米多。被地下渗水溶蚀的石灰岩地层中,还可以依稀看到人工加工过的痕迹。
隧道里的渗水掩盖了那双湿脚印,我和司马一前一后,两人中间隔着几个身位。手电的电池消耗的很快,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环境中,没有光源的情况下,几乎能做到就只有等死。
司马在前面打着手电探路,我关了手电跟在后面,周围除了滴滴答答的水声,再听不到任何声响。两人在隧洞中行进十多分钟。
我回想遇见吴教授之后的事,总感觉有些说不通,当初在墓室的时候明明是他故意等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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