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河听人说鬼事多了,这飘来的几团绿火十有八九就是鬼火。这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估摸自己得折在这地。眼看那几团鬼火逼近,关山河本想拿着钢刀拼死一搏,哪料,那几团鬼火在他头顶四散而开,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就在鬼火散去之后,从关山河头顶掉下一人。扑通一声,砸到路旁的小摊上。关山河纳了闷,这地哪来的走方郎中的药摊,刚才自己怎么没看到。还有,这掉下的这人是怎么回事。
从空中掉落的那人,一身道士打扮,身着八卦黄袍,脸上被药摊桌子割破了口子,起身时血都糊了半脸。那老道起身一看,眼光瞬间锁定关山河眼前那前清服饰打扮之人,口中厉声喝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话说间,那清服之人回了头,前后转了半圈,身子却纹丝未动,那张纸糊一般的苍白脸发出一声咯吱笑声。关山河一看,吓了一跳。这哪是人干的事。没等关山河回神,黄袍老道一脚踢开关山河,抄手拿走关山河手中的钢刀,与那清服之人斗在一起。
观山河退到已经倒塌的药摊前,不经意一瞧,地上散落着几颗眼球一般大小的药丸,黑的白的都有,顺手捡了一白两黑揣怀里。再看一旁争斗二人,那清服之人似是惧怕老道手里的那柄钢刀,一时间给黄袍老道逼的无处安身。
关山河这会儿哪有心情看热闹,撒丫子就往回跑。跑出半里地后再也跑不动了,衣服早已被汗打湿,原本戴在咯吱窝的黄符此时被汗水泡成一团纸糊。关山河刚想收住脚步。却感觉脑门子一黑,结结实实给撞昏过去。
关山河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小丘上,眼前挺着一颗大柳树。那土丘说大不大,上面全是野鼠野狐打的洞,里面白骨铮铮。关山河找准路子回到城里,要不是额头上那一块疤,还有怀里揣的药丸,关山河真就觉得昨夜做了一个噩梦。
回到家后,关山河换了套衣服,扒了两口饭出了门就往独臂瞎子那破宅赶去。独臂瞎子收了关山河的药丸,从桌子上拿了三只蛐蛐罐给关山河,又问那柄钢刀可曾带来。关山河知道那柄钢刀被黄袍老道抢了去,哪里还找的到。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不小心弄丢了。
独臂瞎子听后,呵呵一笑说“那你就得欠我一份”
关山河看着手里的蛐蛐,果然个个堪比金毛大虫,心下有点过意不去。将身上带的钱财全部放在桌子上。不过那独臂瞎子说的欠一份是什么意思,他也没听懂。而后关山河折回家,安置好蛐蛐后,心情大好,带了点银钱去了青红楼包了场子听曲打尖,直到隔天天大亮才起床回家。
关山河回到家中,拾掇一番才往赌馆走去。关山河还未到赌馆,大老远就瞧见整个赌馆外三层里三层的挤满了人。众人眼见关少夜打远处走来,吆喝得吆喝,拍马屁得拍马屁,好一阵热闹。关山河心中苦笑,老子这是去赌命,弄的好像中了进士上了金榜一样。
老贝勒早已等在赌馆,虽说等会两人要玩命了,不过该有的礼数还得有。两人隔着脸皮客套了一番,再看这二人,关山河从独臂瞎子那儿得了三只上品蛐蛐,底气十足,这会儿容光焕发,气宇轩昂。老贝勒似是一夜白头,那还有当年金城虫王的傲气。
这正验了老贝勒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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