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保护队伍中这个唯一个异性,不过随后冯很快铺开一块皮革,手电照在上面。
很开冯指了一个方向,我顺势看去,那是建筑内四角放置的其中一处神像,整个建筑内除了四角放置两人高的斯芬克斯神像(通常叫做狮身人面像),在正门对应的方向,还有两座直达屋顶的狼兽人身的阿努比斯死神像。
很快四人围成的圈朝冯指的斯芬克斯像缓缓移去。周围的面具人的数量增多,开始集结在一起,保持在一个相对距离。有点类似西伯利亚狼群捕猎的时常用战术,围而不攻,它们只是在等猎物自己犯错误。
我不觉为本捏了一把冷汗,但一想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至少在之前我还见过他,就放下心看着眼前的景象。我虽然不能解释为什么会出现眼前的这一幕,但就当时的科技,摄影技术不可能把影像能这么呈现给观众,何况在刚开始,我就注意到本这队人,他们一直打着照明设备,而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完全和白昼无差,那只能说明,他们当时是在黑暗光线不足。
五人来到神像前,其他四人依旧保持警戒姿势,冯在斯芬克斯像向前伸出的两只前爪中间转动着一个圆盘。当冯停手后,斯芬克斯的前爪向外撑开,露出四十五度倾斜向下的通道口,通道口只容的下一人进出。戴钢盔的领队示意让本先进去。
我突然间为这些人感到一阵悲哀,在这种情况下,排在最后的人身单力薄,周围伺机而动的面具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冯跟在本的后面,当第三个人进入通道时,周围的面具人终于开始行动。
外面剩下的领队和另一名队员虽然开枪打死了冲在前面的面具人,但很快两人小队就被越来越多的面具人淹没。我和司马穿过面具人群,领队和另一名队员已经被撕扯的不成人样,不过面具人却没有进入通道。
司马挤着胖身体钻进通道,我也跟在后面。通道因为往下倾斜,爬进去身体有些不受控住,两人几乎脸贴地滑了下去,不过好在不深,地下连接的水平通道要宽敞很多,就算司马的身材,通过也绰绰有余。
这时我看见本走在最前面,冯的俏脸已经被泪花打湿,一个劲往外扑,另一人几乎拖着冯往通道深处走去。我往斜上面的通道口看去,已经看不见面具人的影子。地下通道的视线和地面并无二致,我好奇的找照明设施,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四周建造通道的那种黝黑色的金属质感的冰凉的东西。
我忽然想起之前我们进入球体后,在那座类似古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内,也没有看到过任何照明设施。就在这时,我听到前面的司马突然说道“人啦?”
我跟在司马后面,被司马的身体挡住看不见前面的情况,问他怎么了。
司马给我侧开身体,我一看发现本和其他两个人的影像消失了,通道笔直往前,没有其他岔道。我问司马怎么回事,司马说他也不知道,就这样消失了。
我突然感到一丝凉意,嘴里说道“不好,这他娘的是有人故意引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