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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一把粉末撒在司马的身上,那些飞虫果然惧怕四散而开。司马一看我的举动,也往我身上开始撒粉末,两人很快清理点身上的飞虫。不知是不是粉末的缘故,身体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发疼,我摸着发疼的脸庞,发现上面渗出的鲜血。再看看混身其他地方,我和司马的衣服除了被割破很多口子外,上面没有血水,竟然是干的,当然两个人的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布满了很多细小的伤口在往出渗血。
司马的胖脸被小伤痕划得不成样子,不过好在这些伤痕并不深,不然就得毁容。我看了一眼司马的后背,当初我们来扎达的时候,由于青藏高原的缘故,两人穿的衣服多,虽然外面的衣服一件被割破了几层,但里面虫子进去的并不多。
两人被这一折腾累的够呛,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想动。司马摸着自己胖脸上的伤痕,在汗水的侵蚀下,发疼的厉害,呲牙咧嘴的骂道“你他娘的不是说那些虫子不咬人吗?”
虽然身体其他地方被割伤的不严重,但架不住地方多,此时在汗水的作用下,又痒又痛,我看着司马的大花脸,使劲憋了皮笑肉不笑“小爷我说的是不咬人,没想到它们会割肉啊”。
在我身旁有许多拍落的虫子,我拿在手上,发现那些虫子头部细长的东西,并不是如同蚊子一样的吸管,而是长满倒钩的锯子。
司马嘀咕了一阵自己的盛世容颜要毁容了,突然对我说道“她要干嘛?”。
我顺着司马的视线看去,是刚才救我们的冯,她站在离我们大概三十米外的地方。站立的身体显得很僵硬,显然在地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用四肢行走,像个正常人一样直立行走,对她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
冯取掉了她的面具,露出原本的容貌,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一双蓝色深邃的大眼睛,翘翘的鼻子,拥有西欧人白净的脸蛋。如今身上的衣服遮住了那些原本不属于她的鳞片,恍惚间都不觉得她是个被改造过得人。
我淡淡的对司马说道“她在做人”
司马取出水壶喝了一口水,没听懂我说的意思问我什么叫在做人?
“她大概是在给我们说,她是个正常的人”我补充了一句。
虽然和她第一次相遇不怎么友好,不过刚才她救了我们一命,我还是挥手和她致谢,不过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救我们不代表她没有别的企图。
趁着空隙我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比我们来时多了一些东西,除了四方的斯芬克斯神像外,地上还有许多零散的骸骨。
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这些骸骨应该是我在影像中看到的那些被本他们打死的面具人,不过在通道出口的地方,那位戴钢盔的领队和一起没能走掉队员的骸骨却没有。
难道隧道里的那具中校骸骨是他们的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