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本提起它,问什么意思?
“就是洋楼窗口那个女人”
“果然,小蜜蜂的针,女人的心,狠毒着啦”司马插了一嘴。
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很难想象,竟然有这种让人自残的幻境。我想起冯,就问本有没有见到她?
本没说话,又开始坐在水潭盘入定。
这时司马突然问道“你前面说什么吓尿,谁被吓尿了?”说着往我裤裆里瞅了一眼。
我看着司马作怪的肥头胖脸,用手指着水坑边的本,说道“你的笨笨被吓尿了,而且还是童子尿,并且……”我没把后半句说出来,给司马留点悬念。
司马挠挠自己的小短寸,低下声说道“吓尿我信,童子尿胖爷我看不像……”说着一副高深的样子。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有司马喋喋不休的话唠,本几乎处于半无形的状态,明明是三个人,但他的存在最多就是消化掉我们不多的一点食物,其他时间可以看作一块偶尔会动的雕像。
我和司马的伤口恢复的很快,除了司马的腿,不过都是皮外伤,不影响行动。
我在祖父的医书中看到过,童子尿主要用来做药引,可以增加药的功效。不过童子尿一般是指小孩的尿,至于本的年龄嘛,我一度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诓我们,问题是我找不到证据。
我和司马只取掉脸上的绷带,三人用水壶装满水,整理了一下装备,其他的装备都在,不得不说宁姐这帮人挺专业的,登山镐,绳索,备用头灯,防水火柴,信号枪……清一色的洋货,在我的背包里还有两枚手雷,司马的手雷在九头相柳那会儿用了,从我背包里拿走了一枚。
三人整理完装备,最大的问题是食物只剩少量的压缩饼干,还有几罐肉罐头,唯一的小冲锋也被我丢在了祭室里,匕首被本带回来了,我装回靴筒。在装完水后,我还特意洗了把脸。
两人跟着本从洞窟的岔路走去。里面的没了光线,黑漆漆的一片,三人只得打开手电。洞窟的岔路很窄,就像是被地震裂开的地缝一般,有些地方还要侧着身体才能通过,为了照顾司马的腿,三人走的速度并不快。
期间我问过本是不是还在球体内,本嗯了一声,也不多说,闷声在前面带路。我走在三人的最后面,在侧身路过一段狭长的缝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脚步声。我装作若无其事,从缝隙穿过后走了一小段路程,我猛地回头用手电光照去。
看到冯在缝隙里,缝隙处没别的地方藏身,冯挣扎着往回挪了几步,此时的冯没有戴面具,白暂的脸蛋上有一道细长的伤痕。这时司马和本也停下脚步,我指着冯说道这女人之前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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