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边检查着司马买回来的装备,一边说道:“你可别,上次你带回金币就整出那么多事,这玩意要是带回去,估计够咱哥两喝一壶的,再说,你都觉得这东西瘆人,一般人谁会买这玩意回去”
“你的意思是,能买这玩意的不是一般人”
我想反驳司马,但突然觉得他好像说的没什么毛病,要真有收藏这东西的卖家,那指定不是什么一般人物,不过随即告诉他,这东西明天要还给人家,别动什么歪脑筋。
司马乐呵呵的答应着,屁颠屁颠的将藏胞包裹好,在房间里转悠一圈,除了两张床和床头柜,再没其他藏东西的地方,随后将藏袍藏在他睡的床底下。
第二天清晨,我让司马去面馆看看昨天的那黑瘦男子啥情况,这也是我昨天没敢去找他还藏袍的原因,要是那人精神状态一直不见好,虽说与我关系不大,但人是和我在一起后出现那种情况的,到时候要是赖上我,我也有理说不清。
我在街头的墙角刚点了根烟,还没抽几口,就看到司马折回来了,憋着嘴双手一摊说道:“关门了,没人”。
我琢磨了下,从口袋里拿出当时在报社找记者要的地址,南岩河牧场。这是当初给报社记者提供死亡谷信息的牧民所在的地方,我和司马在街上溜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老牧民口中探听到这个小牧场的具体位置,让两人为难的就是,这地方是靠西北方向最远的牧场,有一段路程没有人烟,要想去那里,只能等运输物资的车队。
随后我又到镇上的运输大队打听了一下,谁料办事人员查了一下说这个月已经没有运输任务了,最早也得等到下个月月中时,不过随后他又问我去那地方干什么?
我说是去找人,办事员犹豫了一下,说道“在离牧场不远的地方有个岗哨,每个礼拜都有送生活物资的汽车,你可以去问问看”。
我谢过办事员,在往回走的路上,心想,这给岗哨送物资的汽车,那只能是瞎眼鸡叼虫子——碰运气的事了。
不过就在当天晚上,我和旅馆老板闲聊时,随口提起这事,旅馆老板嘿嘿一笑说这点事好办,我从皱巴巴的烟包里掏出烟卷递给他,向他请教有什么路子。
老板点上烟卷后,吐口烟雾说道:“往岗哨送物资汽车司机,每次从格尔木过来,都会在他的旅馆待一晚,休息好后第二天才往岗哨,上次是你来前两天,估计过不了两天就会来的,到时候你问问人家就行了”
正如旅馆老板所说,在第二天的下午,一辆军绿色拉着一车生活物资的汽车缓缓开进院子,老板倒是好心肠没忘记我说的话,热情的给我介绍开车的老兵。
本质上带人是不符合规则的,但当时探亲的家属,还有顺路的牧场,都有人搭车,老兵是个很乐道的人,长路上有个唠嗑的人,也好解闷,很干脆的就答应带我和司马一程,不过他要去的岗哨和南岩河牧场最后一段不顺路,有一段路还得我们两人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