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让整个人更添了一份杀气。浑身如同钢铁般隆起的肌肉,把衣服撑得紧紧绷绷,魁梧的身材如同一座山一样堵在释迦喃前面。如果说里面的光头是一座宽广的山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满山怪石的壁立千仞。
刀疤光头低头看向释迦喃,眼中顿时柔和下来,伸手在释迦喃头上摸了摸,“你长大了,my son!”
释迦喃张开手臂抱住刀疤光头,“爸爸……”
刀疤光头怜爱地摸着释迦喃的头,微笑道,“你会跟我长得一样高、一样帅!”
眼镜光头再后面说道,“好了虎,相聚的感动留到以后再说吧,我们眼下还有要事要做的。”
刀疤光头放开释迦喃,看向眼镜光头,“你也剃了光头让我心里着实不爽。”
眼镜光头在发亮的丁门上摸了摸,“上海热,这样凉快一点吧,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说只许你一个人剃光头!”
刀疤光头走进屋里,“好笑,做你我这种事的竟然在这里谈法律!”
所有人都走进来,刀疤光头后面还跟着几个人,顿时不大的屋子里就显得拥挤了。
释迦喃几乎迫不及待地问道,“爸爸,为什么……”
光头刀疤一摆手止住了释迦喃的话头,“儿子,my son,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可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要记住,你有一个时刻关注着你的爸爸,还有一个为了你去了天国的妈妈。”
释迦喃这是自懂事起第一次听到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妈妈……”
光头刀疤说道,“你的名字是我和你妈妈的名字合起来的,释迦虎、王喃烟,你的母亲去得早,但是你记住,你妈妈是带着对你的爱去的。”说着走到释迦喃面前,用大手按住释迦喃的头,“你要记住,你得到爱,从来都不比别人少。”
释迦喃泪早已模糊了双眼,释迦虎心中沉重,虽然没有陪在他身边,可完备高效的信息渠道让他时刻都关注着儿子的动向,是病了、是饿了、是受欺负了……他都知道,可就是没有办法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为儿子遮风挡雨,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愧疚,不仅仅是对这个儿子的,还有王喃烟,忘不了她临走前抓住他的手,眼中的不舍,“我求你……你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儿子……”
释迦虎回到座位上坐下,金爷赶紧给点上一支烟,这个看起来无赖无赖的糟老头子竟然对比他年轻的释迦虎十分尊敬,或者说,是敬畏。
眼镜光头点着古巴雪茄,“虎,老板对岭南一直都想下手,这一次七公他们又想对侄子下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释迦虎说道:“当然不能这么放过他们,不过崇华商会在岭南根深蒂固,已经形成了势力,不动它也就算了,如果要动,就要连根拔起,一个不留!”释迦虎的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气。
眼镜光头靠在沙发上,用手指头在膝盖上十分有韵律地敲打,思考着下手之策。
金爷说道:“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崇华商会内部现在十分复杂,基本上分为三派,七公为首的老一派,黑手杜鹏生最为活跃的小一派,还有中间派,眼下七公正在大肆收购小一派旗下的公司,与小一派的矛盾日益激化,现在双方已经开始博弈了。”
眼镜光头说道:“他们所有的目的都想从贤侄身上下手,那我们就随他们的愿,就是不知道虎你的意见。”
释迦虎将烟蒂踩灭,看向释迦喃,“my son,你的意见呢?”
释迦喃回看父亲:“我真的是你们养的小白鼠吗?”
释迦虎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回过头看向眼镜光头:“我不同意。”
眼镜光头一脸诧异,显然对释迦虎的反应没有回过神来,“虎,感情用事不是你的风格!”
释迦虎面沉似水:“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可能为了赚一笔钱把我的儿子推出去?”
眼镜光头说道:“你是我们的老大,当然你说了算,我会另外想办法。”说着站起来,“金爷,我们走吧。”
两人走了出去,释迦虎拉着释迦喃坐下来,“my son,跟我说说你的境况,我知道你最近受了很大的委屈,不过现在好了,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