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用你那些小心思了。”
释迦喃现在就想说“我射你一脸”,可他的脖子被死死勒住,说不出话来,在心里把这人的全家老母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拿出一个黑布条绑在释迦喃脸上,“接下来的路可就不能让你知道了。”紧接着眼前一片黑暗。
等到再次把看到东西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房间里了,(奇怪,貌似场景在一遍一遍地重复哎……),不过眼前的人却已经换了。
“你是……老陈?”释迦喃看到这个人顿时觉得不妙,因为王家纳说过,在岭南最难对付的人恐怕就是这个陈公鸡了。
陈公鸡手里还在转着他的那两颗铁蛋,似乎那铁蛋一离手就会死掉一样。
陈公鸡笑着对释迦喃打招呼,“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
释迦喃也笑了,“好经典的开场白。”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在电影里说出这句话的人一般死的都比较早。”
陈公鸡的笑容和手里的铁球一起凝滞了,他缓缓转过身去,摆摆手,手下意会,上来几个对释迦喃就拳脚相加,释迦喃护住头部要害部位蜷起身子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陈公鸡转过身来,正打在兴头上的手下们恋恋不舍地停下了手。
释迦喃抹了抹鼻子上的血,站起来。
陈公鸡看了看释迦喃,赞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身子骨很棒,这抗击打能力很是难得。”
释迦喃说“难得你大爷的”,陈公鸡笑了,将手里的铁球转的飞快,释迦喃说道,“到底把我抓来做什么?有屁快放!”
陈公鸡说当然是有事情了,但是你没有必要知道。
释迦喃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的那些事情都密不透风,没人知道,这样的话可就错了。
陈公鸡还在微笑,释迦喃冷笑着看着他,“不单单是我知道,就是崇华商会里面的不少人,他们都知道!”
陈公鸡看着释迦喃,仿佛是在听别人的事情,“哦,那你说说是什么事情呢?”
释迦喃冷笑到,“你的质子碰撞,以为没人知道吗?”
陈公鸡显先是一愣,随即变了脸色,手里的铁球终于转不下去了,他快步走到释迦喃面前,“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释迦喃说出来反而更加了一份胆色,昂首挺胸说道,“不用别人告诉我,你不信的话自己出去走一圈,看看知道这件事的人到底有多少!”
陈公鸡似在回味他的话,半晌突然笑了起来,释迦喃被他这一笑笑的摸不着头脑,陈公鸡笑到,“果真如同资料上说的一样,你这个少年真是……”
释迦喃怒到,“你笑什么?”
陈公鸡扔了他的两枚铁蛋,砸在地板上发出了“碰”的声音。
释迦喃错愕,他不知道陈公鸡想做什么。
陈公鸡伸手摸到脸上,随着他手的动作,一张人脸慢慢脱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来。
释迦喃愣住了,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易容?人皮面具?
面具被完全撕下,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脸来,眼眉刀削,刚毅坚韧,本来那佝偻的身子也挺拔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动力与攻击的气息。
“你不是陈公鸡!你是什么人?”释迦喃大声质问。
“我是陈公鸡,但是同时我也是安全局特别行动科的科长,吴文峰。”
“……”释迦喃看着吴文峰一言不发,但是他已经弓起了身子,如同一个已经压紧到极点的弹簧一样,随时准备弹出去。
“先坐,不要紧张。”吴文峰自己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让我的助手兼秘书端木幽为你解释这件事情。”
“非常荣幸。”一个女声从背后传来,释迦喃回头一看,黑色职装的年轻女人带着黑边眼镜,乌黑的头发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用蝴蝶发卡束缚住,胳膊下夹着一本超薄的笔记本电脑。
女人后面还有一个人,就是勒住自己脖子的家伙,他手里抱着一台投影仪,看来是做苦力活的主。
投影仪在洁白的墙壁上作出投影,立时整整齐齐地出现了几个人的半身头像。
“你好。”端木幽对释迦喃点点头,“下来就由我为你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