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过这个问题不会太久了,最多两周的时间,我会全面更新系统,到那时候,你就自由了。”
面对来势汹汹的mire,司徒笑也有些坐不安稳。
这位十三太保的手段他是十分清楚的,七公之所以现在能在岭南说一不二,mire功不可没,他不知道mire和杜鹏生一起到访是为了什么。
“司徒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mire开门见山,“竟敢借着七公的名义做这种事情,岭南盘口之间的感情难道不顾了吗?”
司徒笑愣了,对方说的是什么他竟然什么都听不懂。
不过司徒家毕竟是著名的暴力家族,很快他就找回了感觉,“这话从何而来?说清楚,否则的话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啪”一声杜鹏生拍在桌子上,可是力道传到他的手臂上,刚刚还脱臼着的手臂一阵剧痛,杜鹏生呲牙咧嘴,表情十分滑稽,而这也让他即将说的话没法说出来。
司徒笑面沉似水:“黑手,不要在司徒家随便拍桌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mire毫不让步,“你不要装了,难道说七公还能冤枉你不成?这件事情要么在这里给个说法,要么就亲自跟七公解释。”
“这件事情跟我、跟司徒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没有必要陪你们耗时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请回去吧,顺便跟七公带好,如果他真的说跟我有关系的话就请他老人家到我这里来说,你们这样的杂鱼不要在我的水池里兴风作浪。”
“你……”杜鹏生扑到前面手指着司徒笑,司徒笑抓住他的手指就是反方向用力,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嚓”,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啊……
喃烟通过远程的控制,自行打开了司徒笑办公桌上电脑上的摄像头,办公室里面的一幕十分清晰的传到了秦岭湖泊的水下。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喃烟问道:“这样的行为叫做搅屎棍啊!”
王家纳说道:“这是为了你的儿子,我的外甥,如果不将岭南的巨头们彻底解决,释迦喃是没有办法在岭南立足的,他只能背井离乡。”
但是这样真的能让释迦喃安稳的在岭南生活吗?至少王家纳和释迦虎是持肯定态度的,但他们忘记了释迦喃本身的问题,他从小在别人眼里就是太阳般的存在,一个太阳一般的人又怎么会安于这种所谓安稳的生活?
陈红棉正在泡她的泡泡浴,脸上贴着面膜只露出三个孔来。
电话声响,陈红棉接起来,那边传过来李世兴的声音:“红姐,七公那边的mire说司徒家要同室操戈了,司徒笑离间黑手和七公的关系,mire前去问的时候司徒笑态度强硬,看来是真的,mire说他想代七公问问我们的态度。”
陈红棉懒懒问道:“那你是什么态度呢?”
“这个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先来问问你的意见,你什么意见,我就什么意见。”
“是这样啊!”陈红棉抚摸着自己修长的大腿,“那就不要表态,他们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闹,打打杀杀管我什么事?”
“我明白了,红姐。”
易冠琳躲在自己的房间中,被堵在门外的女人正高声讨伐,易冠琳趴在床上,拿松软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
女人正说得起劲,手机铃声响起,传过来陈红棉的声音,“哟,老姐你这是在干啥呢?”
女人气呼呼,“我正教育小琳这个死丫头,竟然噶敢找男朋友!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没有男朋友,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敢这么不老实,要是再不好好说道说道的话,她还不得上天了!”
“我说老姐你就先别纠结这个了!有事情比这要重要得多呢……”
女人听完,腾腾腾走到楼下,喊道:“老易,先别做饭了,来来来,我跟你说件事……”
司徒朗朗推开门走进来,不顾平时保持着的彬彬有礼的形象:“父亲,您看看这些,都是底下人送上来的!”
司徒笑打开文件夹一看,“啪”一声合上,“何林这个老东西,杜鹏生这条狗!”
司徒朗朗问道:“怎么办?他们撤走了几家公司的所有股份,那几家公司就算是垮了!”
司徒笑靠在背椅上,“老东西是要彻底翻脸了,那几家公司垮了没关系,动不到我们的根本,眼下局势还不算很糟,虽然七公和杜鹏生虎视眈眈吗,武文星那边不要做指望了,他和黑手一样是何林的忠实走狗。可是其他的盘口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唯一的就是王国庆,他是九叔的侄子,虽然不在八个盘口之内,可是他的意见对整个岭南有至关重要的影响。”
司徒朗朗说道:“那父亲,我去那里走一趟吧。”
司徒笑摇摇头,“你的辈分不够,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