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yu阻止起身的田诗晨,她则笑着试意没大碍,不顾秦寿阻拦,同样很倔强的站起身,拿出手机。
“你坐会儿,站着脚会痛。”秦寿的关怀,反而让田诗晨一笑。
“哪来这么娇弱呀。”
她都这倔强了,秦寿也不好在劝什么。中年jing察面sè冷酷,没有多话。“行了,有什么去派出所谈,走吧,跟我上车。”
秦寿无所谓,搀扶田诗晨进了jing车。到是田诗晨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两人都坐在后排,田诗晨终于恍惚想起什么拉了拉秦寿小声嘀咕。“周围这么多人,jing察怎么不找证人问话就撤现场了?”
听她这么一说,秦寿才恍然大悟,但jing车已经开动。握着田诗晨柔软的手,释然的笑着安抚道:“jing察有jing察的做法,我们瞎cāo什么心。”
田诗晨虽然依旧怀疑,但秦寿的话却让她的疑惑尘埃落定。
到了派出所,田诗晨被一男一女两名jing察带去做笔录,中年jing察直接将秦寿交给两名中青的jing察,就径直离开。
这是一间封闭的房间,门死死关着。秦寿坐在椅子上,一名差不多二十七八的年轻jing察二话不说,就用手铐把他铐上。
“jing察同志,这是什么意思?”最初的不安,果然实现了。秦寿并没有反抗,抬了抬被铐上的双手问道。在局子里,反抗简直就是找死。虽然他也是第一次进来,但听过见过的故事,太多太多。
“什么意思?这要问你自己了。”三十多岁的一名年龄稍大的青年jing察冷声哼喝,坐在秦寿对面。点燃一根烟,看似正派。“你小子够狠,下手够重啊。知不知道刚刚从医院传来的伤情报告有多严重?”
瞧他深恶痛绝的样子,似乎是以人民jing察最赋有正义感的同仇敌忾。“一人眼窝眉骨撕裂有三公分长,两毫米宽,脸肩腿,共缝了七十八针,三处刀伤都深入到了骨头。”
不用猜就知道,jing察说的肯定是带头青年。jing察不紧不慢,冷气哼哼,不宵又厉sè。
“第二人,手臂肘的肋骨竟然被你用匕首撬开,另一只手掌被划成两截。你小子真是敢下手,不仅如此,还有一人,两条腿都被你踹断。”jing察猛然重重拍打桌子,“啪”的闷响在封闭的房间回音四起。“说,是不是混过恶意报复?”
秦寿气笑了,一声不吭。jing察有些怒气冲冲吼道:“你笑什么?”
“同志,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审问逼供,还是给我做笔录的?”虽然秦寿始终保以“客气”的观点,但无中生有的事情逼到头上来了,秦寿也不是软角儿。笑容尽敛,秦寿冷面以对。“如果是审问逼供,我一句话都不会说,如果是做笔录,请快一点。”
“嘿,倒有些脾xing。”青年jing察猛然探前身子,抓住秦寿的衣领,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可谓力大无穷,秦寿耳鼓在瞬间除了嗡嗡声,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见一脸表情不善的青年jing察嘴巴在动。
然后,秦寿真没看见青年jing察从何处拿出jing棍,一棍子打在秦寿的肩膀。还没完,另一位稍年轻的jing察拉直秦寿的腿,青年jing察一棍双一棍猛然敲下。
撕心裂肺的专心疼痛,没有经历过的人,跟本就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儿。秦寿在也忍不住,一歪头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过去多长时间,当醒来的时候,右腿疼得想动都动不了。顿时,满头大汗挥如雨下,秦寿咧着嘴瞧见那两位jing察悠然坐在桌子边上,颇有几分闲情逸致的打量。“小子,醒来了。”
回答jing察的是秦寿痛得硬声不吭的闷喝,好不容易缓过劲儿,秦寿轻松的吐出口浊气,怒目相对。
只听年龄稍大的jing察漫不经心说道:“这小伙子够狠,那三人恐怕在病床至少躺上三个月,但这小子也没占到便宜,右腿伤得不轻,我看笔录就先不做了吧,先送他去医院看看。”
“恩,也对。”年轻一些的jing察肯定点头,跳下桌子走到秦寿身前。“先生,我说叫你先去医院看看,你非要做笔录。什么时候做不行,可不要苦了你自己。”
秦寿这才发现,手铐已经不见了。门被推开,一名中年jing察走了进来,吩咐道:“你们两先出去。”
那两名jing察严谨点头,退出去之后中年jing察将门反锁,从桌子另一端把椅子搬到秦寿跟前,看不出他想干什么。总之秦寿的腿疼得他没有心思去多想。
“痛吗?”他抽出一根烟递给秦寿,为之点燃以后,平静的语气让刚刚吞云吐雾的秦寿怔忡几秒。“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