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多激动和复杂,双目紧盯着台上的云瑶姑娘,徐少潜自顾自地说道:
“今儿真是值了,耳福眼福都饱了。这丫头我要了,皇子我也不让!回去常听听这曲儿,我都能成活神仙了!徐官家,回去给我搬金子过来,先搬五千两。若还不够,古向琪,还有竞辙你……”
话还未完,徐少潜扭头一看,桌子边上坐着的叶竞辙已经冲出了门儿去。
“各位,我们云瑶姑娘卖艺不卖身,还望各位公子贵人,能怜香惜玉…我想诸位是雅士,这么美好的仙子,你们焉能能忍心亵渎?如果诸位不加为难,我以当家人的身份担保,诸位一定会听到更多云瑶姑娘的仙乐!”
谭薇尔想想刚刚主子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得保云瑶,拼了老脸也得保。
“八弟,你也来了,怎地你也认识此女子?但是我看,人家主人是不舍得了!”
站在?台的叶竞轩看了一眼冲出来的叶竞辙,瞥了眼太子旁边的的雅间方向,抡了抡手指头。
“五哥!璃儿,就是这位云瑶姑娘,曾经救过我的命!”
叶竞辙此刻心里想着一定要把璃儿带走,想想那次在那树林的小屋里,璃儿给自己弄解药…俊脸不合时宜地红了个通透,叶竞辙说不上执意的原因,坚持找了她三年,他曾经说过要娶她。
台下哄乱,但古璃感觉到谭薇尔在维护她,心里一阵安定,瞧到?台上格外突出的公子,愣了一下,竟然是叶竞辙。看来多做好事儿还是有益处的,他今后应该能帮自己。
思虑罢,璃儿起身微微躬身,对着大家到:“小女子告退,多谢各位怜惜云瑶!云瑶感激不尽”古璃方在诸位复杂的目光中得以顺利退下。
叶竞轩也消失于?台,直到亥时,公子贵人们方或去或留。
郁闷的徐少潜和古向琪、叶竞辙找谭薇尔,叶竞辙坚持要带走云瑶姑娘。
叶竞辙搬出大叶的律法,要平了紫云楼。太子出面劝说他身为皇子,竟为一风尘女子如此莽撞!不让他留宿烟花之地,容他日再议。
叶竞辙坚持住下,决定明日带走古璃。徐少潜也是一肚子火儿,载着黄金回府,。
待三人走后,太子在那房间里,一脸阴郁,又似乎有一点儿喜。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瞒着我,竟藏着这么一个人!你倒是把人藏得私密的紧啊!”太子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谭妈妈。
“太子殿下,我实乃出于好意,一心一意为咱紫云楼着想呐!我当初一见便知,那是个绝佳的美人儿胚子。将养两三年后,必能大有所用,为我们紫云楼带来好处。才把人给弄了来,在后院看着…属下实在是为您好,为您的大业着想啊!”
“那你可知,他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我三年前便被老五毒死。我说这怎派了叶枫去还没打探到人?!你很不错嘛,把痕迹抹的这么干净,我竟大材小用了!”
“叶枫!把人送到水窟,让郭荇儿经手紫云楼!”
“是,主子”叶枫躬身一揖,点头道。
“主子,我不要去水窟,我不要去水窟,您让我干啥都行,我不要去……”谭芯头砰砰砰地在地上磕个不停,颤巍巍地祈求着太子。
“聒噪!”
太子一甩扇子,叶枫一掌劈在谭芯的后脑勺,房间立即安静了下来。
叶竞轲本是温润如玉的太子,今日丢下东宫那名侧妃,出皇宫来自己的地盘儿。太傅大人是颇为正直,饱读诗书有精通谋略的传奇太卿,叶竞轲虽为皇后之子,却和皇后和吴家不怎亲密,他不赞同吴家盘根错节的势力,不喜朝堂倾轧,但现实由不得他。
亥时已过,太子命退叶枫和叶安,孤身一人迈着轻轻地脚步来到了璃儿仍然坚持居住着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