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竞轩眼眸轻动:那本奇书呵,世外高人——竟被这美人儿给看过了,看来日后得思虑着点儿!
太子眼睛盯着杯子,眼神儿却已不在。
第一次悔是璃儿紫云楼登台的当晚——呵呵,养在一帮下人的地盘儿上三年,竟让另一帮下人苦苦的寻找了三年。
第二次悔就是,当年璃儿为自己解三花三蛇散,叶枫怎就送了两锭金子呢?该把人给带回来,养在后院才对。美人儿和大夫,两用呵!
金巧儿瞥了眼璃儿,盯着子骏道:“璃儿,我以后要跟着你,问那些世外高人,要个什么仙药,吃了能看清某些黑面神整日在想些什么!”
“你们今日来王府所为何事?小年,为何不见通传?”聊了这么会儿,叶竞帆方觉得今儿怪怪的,竟后知后觉了。
太子放下欲送往嘴边的芙蓉糕,对几个弟弟微笑道:“六弟,是我命他们勿要通传的——我刚得知,今儿是六弟生辰,便领着老五老八,私下来探看你,兄弟一起尽个兴。我们兄弟几人,该好好联络联络感情,同心协力,方可保我大叶盛世!”
璃儿微撇俏嘴儿,聊得如此紧张沉重,那里像是祝寿的!
金巧儿忙接道:“子骏再有六天要南下查贪官杨路明了,为保你大叶盛世,你们先合计合计把这贪案给解决了吧!”
古璃是最后一个得知此事的,对自己有点儿不满和愧疚,这几天被叶竞帆接进王府,都没怎样关心子骏,“哥,你真的要南下么?我跟你一起去,南边的风光应该很好才对!”
子骏思虑,南方最近比较乱,各大势力相互勾斗,路途遥远。你一女孩儿去多有不便,扫了眼在座诸位。便瞧着璃儿期待的眸子,轻声笑应:
“南方风景秀丽,山明水秀,更有泗江和韵里江两大河运,美得不似凡间,但此去路途遥远,哥尚有公务在身,无瑕陪你游玩——等他日得空,又赶逢好时节,哥专程带你去。”
金巧儿俏脸微愠,怒瞧着子骏,俏脸上“你等着!”仨字不言而喻。心里暗念:好你个李子骏,跟我说的是南方危险,原来唬我呢,我还非去不可了!
叶竞帆瞧见璃儿眸中的失落,淡淡说道:“改日,我带你去,我曾许诺将来会带你闯闯看看——”
瞧见一向冷峻的面部线条此会儿异常柔和,几位思绪杂乱了。
徐少潜仿佛意思到什么,一拍脑袋,蹦起来了,“我说,咱这是来祝寿的吗?没有美酒,没有乐器,聊的话题一个比一个沉重!”
金巧儿眼尖地说道:“咱这不是有现成的仙子奏乐吗?古琴在此,我看轩哥哥和帆哥哥腰间还别了根玉笛,摆设不成?!”
叶竞轩轻摇扇子,看着面色平静的叶竞帆,眼眸一暗:得让你出点儿血,轻笑道,“是啊,我可记得,云亲王府的酒窖里藏着两坛子芙蓉酿,那可是除了皇宫的两坛外,大叶再难寻第五坛的佳酿啊!”
芙蓉酿千金难买一坛!三十年前,酒御大夫罔云良是个酒中仙,一手酿酒好法,生前酿了五十坛子芙蓉酿,芳香异常,无人能及。三十年过后,整个大叶也就剩了那么六坛子。
三年前,叶天云一高兴,就在祭祖大典上开了两坛,又送到云亲王爷府两坛,一时之间把吴皇后的脸气绿了。
叶竞帆对阶下的几人挥了下手,不大会儿,四人抬着两坛子酒,八个丫鬟端着托盘,托盘上尽是一些吃的喝的:飘香楼的各色酥饼和糕点,还有整个儿的烤鹅,诱人的烧鸡,繁花似锦的各色佳肴,愣是把亭子给做了酒楼。
“还真饿了!太子,我先吃着!你们自便。”
璃儿这会儿见识了徐少潜这“不畏权势”的主儿。他抄手撕下了一条鹅腿,就拿嘴往上咬。还不忘“呜呜”指挥下人开那两坛御赐美酒。
古倩儿眼珠子瞪得都快蹦出来了,望望诸位高人一等却不摆谱儿的皇子,一颗提起的心方才落回。
“琴乐,琴乐还没欣赏呢?璃儿妹妹,我总共才听过你一首曲子,今天,这家伙生辰,您就再奏一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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