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难得出来放松一下儿,难道要让我哄你们不成,我可没那么多精气神儿!”
巧儿抬头欲言又止,突然她噗嗤一声儿,莫名其妙地点着倩儿的脑门儿道:“是啊,出来就要开心,倩儿你个死丫头,没事儿长着那么大的眼睛,动不动就给我挤眼豆子,害的你姐姐我光想掉珠子,闭上你那眼,给我笑!”
倩儿红着眼圈,撅嘴道:“人家心里不好受嘛?子骏哥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人家才认回不久的表哥,你可知道,我一直有多骄傲,有这么个才华横溢又风度翩翩的表哥。爹爹和哥哥整日都唉声叹气,娘亲也动不动就抹眼泪,你可知道表哥的字,我最近一直都在练着,可练着练着我就哭了,你不是说要南下为表哥报仇么?不是说表哥会娶你么?你咋不去啊?你咋不去为表哥报仇啊?我哪里能笑得出来?”
倩儿嗓门儿越来越高,说到最后呜呜抽泣了起来,眼眶里擎着泪花,她轻轻低下头,连串亮晶晶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
屋里很安静,安静的如聋人耳蜗里的那片世界,几个小丫鬟也都低着头,大气儿不敢出一声儿。舅舅和表哥都是极其重感情的人,古璃心里微微感动。
巧儿呆呆地望着倩儿,她一项性子野惯了,嗓门儿也高惯了,可从小到大,她从来没见过倩儿什么时候竟然也会用这般高的嗓门儿和她说话儿,她不知所措地瞪着眸子。
倩儿抹了把脸,吸吸鼻子,随即笑道:“对不起,我最近身体不好,心里难受,嗓门儿大了点儿,我没有责怪的意思,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叫,咱们说些开心的,说些别的吧。对了璃儿妹妹,你现在境况似乎很不妙啊!我上午撞见叶青和叶二他们都急着找我哥和徐公子,不知发生了何事儿?”
古璃笑道:“哥哥的仇,你们谁也报不了。不要想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哥哥在天上肯定也希望大家都能开开心心,我们愁眉不展,他定也是忧心忡忡,你们想让他在那里干着急不成?你们放心吧,云王不是正在南方查么?子骏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你们等着吧。”
见巧儿和倩儿点头,古璃进而把上午街头的事情大致对她俩讲了一遍,还好有惊无险,巧儿当即把叶青叶二传了过来。
屋里的丫鬟都是三人的贴身丫鬟,对于她们大家都信得过,便也没有让她们退下。
叶青汇报道:“王妃,属下查得咱的马儿昨夜似乎被灌了什么药,今日我瞧着那拍了咱白马的家丁表情甚是怪异,两只马儿现在马眼血红,被麻痹在了马厩里,属下瞧着它们是快不行了。”
倩儿惊讶,巧儿疑惑问道:“璃儿妹妹,是有人要害你?你是不是得罪了身边儿的人?是不是那长脖子花鹿?”
姜心?个子长得高挑,是姜丞相的女儿,又和娇娇郡主占着云京双绝的名头儿,以前的皇家宴会上巧儿见过她好几次。
巧儿看不惯姜心?那一副高傲的模样,她听爷爷讲过南夷之地有种高个子仰脖子的动物,私下便给姜心?冠了这么个号儿。
古璃摇头道:“不是她,若所料不错,是她那了不起的娘亲!”
巧儿不满道:“我爷爷曾经叹过,丞相夫人比丞相聪明,还说你家后院的事儿其实很简单!我瞧着不简单嘛!”
古璃摇头,问了问两匹马儿的具体状况,沉思了好久,起身叫道:
“那人灌的是莽草,那家丁身上必然沾染了铃兰。莽草是可以让人癫狂的毒物,铃兰是少有的毒草加催化剂。”
倩儿惊讶道:“两者混合,加速了马儿风阐狂躁,所以才会惊了马儿,目的就是让你不死也伤?”
巧儿怒道:“上个破庵竟然也会冒出这破事儿,那些女人的心眼儿简直比绣花针都细!”
莽草?铃兰,古璃微微愤怒,那女人还真是不容小觑,算起蚀魂香,加上莽草和铃兰,她还真是了不起。
她为何会有这些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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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木樨承认不太会写宅斗,也不太会写感情戏,又把某男给搬出来了,正在认真学着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