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分,人家都跑出门了,这家伙才忙着撵。
林桃就跟撵着四头傻狍子似的出了门。
因着今儿时辰还早,村里一些从山上回来得晚的,正在院里围坐着吃饭。
一见李家一行五人,以一种奇怪的排列,喊着奇怪的口好跑过,不禁又开始议论起来。
“林氏这又闹啥呢?有这力气跑来跑去,不如好生弄块地,种些粮食。”
“就是!我看这是没人作了,又作儿子玩呢!”
“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李家小子们,好像比以前精神不少哇!尤其是李二和李四,那身形,看起来比以前像样多了。”
“咳!那也就是她家老三挣着钱了,吃得饱了呗!”
林桃只当没听着,撵着儿子们,往半山腰跑去。
不出所料的,刚到山脚,李一就快不行了。
李三或许是以前做活多,身体习惯了疲劳,没啥不是。
躺地上的李一,直喊:“我、我不行了。我、我跑不动了。你们、跑吧,我在这等你们回来。”
呕的一声,李一张着的嘴,跟喷头似的,吐个不停。
李一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等终于能停下时,愁眉苦脸的李一,后悔道:“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吃这么多了。”
林桃挑了挑眉,就见老四和老二,一脸嫌弃的把人给架起来。
“你快闭嘴吧!再说下去,兄弟几个,都得被你害死!”说完,李四转过头来:“没事娘,跑得动,跑得动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公里,无论李一如何哭爹喊娘,都被李二和李四架着跑。
回家的时候,李一直接是失去知觉,被老二和老四像拖头死猪似的,拖着跑的。
村里的小道上,硬是被李一拉出一道痕来。
这一晚,老李家的呼噜声,打得那叫一个震天响。
当然,除了李一。
他肚子里没有一点东西,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
次日,林桃领着一家,天刚亮就上了山。方向却和上回截然相反。
道理很简单,按时间来算,他们最远,也就是到上回摸野鸡蛋的地方。
而那么多的野鸡,山间就算有野果,指定也被它们糟蹋了。
走了许久,林桃指着山坳里一片的植物说:“先把这一片都摘回去。”
许氏不解的说:“娘,臭黄荆煮在锅里那股子说不出的味,谁都不吃的。”
“这宝贝要是人人都认识,哪还有你的戏唱!赶紧的!”这可是斑鸠叶!
等到了坳子里,李一已经满头大汗,坐在地上直喘。
林桃看了一眼,勾了勾嘴角,指挥着一家人动起来。自己则打量起四周,终于在一处背风的石头缝隙里,找着了蜂巢。
等他们七手八脚的摘光一片斑鸠叶,林桃这边,也取到了蜜巢。
她只需要蜂蜜,没必要把一整个蜂巢都弄走。
这下她的牙膏,有着落了!
趁着天色还早,又继续往山里走。
当林桃看到几颗玉树时,高兴坏了。
“这可是好东西!赶紧把皮剥了。”林桃扒着干裂的树皮,丢进背篓里。
小李乾上来问:“阿奶?这是啥药?”
“这是药?”李四好奇重复。
“阿奶说过,植物、动物、石头、甚至排泄物,用在不动的病症上,都能是药!”小李乾神色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