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声说:“真解气!对这种人,就该这么收拾!”
“可不是?那苟氏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龚二熊这种无赖!”
“你是新嫁进村的,不知道!苟氏是个没爹没娘的,是被她叔婶卖给龚二熊的!听说,好几百钱呢!”
“啧啧啧,命真苦!要是爹娘在,怕是给银子,都指定不能把闺女嫁给那种人!唉,遇上这种男人,怕是也活不长喽!”
林桃听得挑高了眉头,这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苟氏既然没有爹娘,那对和她一样没有了娘的龚大牛,不是更应该有共情,疼爱娃些嘛!
不过想想也是,她在龚二熊那里受了气,除了在龚大牛那娃身上,估计也就没地儿撒了。
在这种家庭里,家暴就像个死循环。
除非其中一方丢了命,不然,永远不可能停下来的。
想到这,林桃的心猛的揪了起来。
苟氏被打得那么惨,回头龚大牛不是……
“林大娘!真是谢谢你了!”
二瓜娘的声音响起,林桃才回过神来。
“谢我干啥,要不是我家老三喊我过来瞧瞧,我才不摊这种麻烦事呢!喽!”她把带来的草药,和那一篮子苦荞子面,放到二瓜娘脚边。
“这是我家老三喊我拿来的,药嘛,撵碎了敷在伤口上。这些面,是我家老三想你们拿去换了钱,给娃看伤的。”
说完,林桃转身要走,被二瓜娘一把给拉住。
“婶子!替我谢谢李村长!我们对他那样,他还记挂着我家二瓜!真、真是对不住他了!”
拿开二瓜娘的手,林桃学着原主那皮笑肉不笑的哼哼样,道:“我家老三为人太过诚实憨厚,做了村长,就真把你们这些白眼狼,放在心巴巴上,注定是要吃亏的!不过,也好!这世间哪有什么美好?不过都是些披着皮的丑恶嘴脸罢了!在你们这吃了亏,以后就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了!”
林桃扫了周围人一眼,勾起一边嘴角,大声说:“你们可得做得再狠些!让我家三儿啊,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人心险恶,什么叫好人没好报!”
说完,背着手走了。
她才不想洗白原主的人设呢!当这些人眼里的恶人,没啥不好,乐得清静。
余氏看着地上的洗干净的草药,还有那一篮子的面。早就红了眼,落下泪来。
“他爹,咱大伙是不是误会李村长了?他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会是他们说的那么不堪的人啊!”
“儿媳妇说得对!指定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诬陷李村长的!对周寡妇,李村长指定和对咱一样,就是好心相助!才不会像他们说的,当了村长,就强占周寡妇呢!那周小荷是有几分模样,可人李村长正值壮年,又有那身好力气,说啥样的姑娘说不上啊?”
婆媳两这一来一回的,把事情理得头头是道。
周围村人听了,不少人都觉得很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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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李家小院门前,坐在门口的三小只,就冲了过来。
悠悠和兰兰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小李乾则一门心思关心二瓜的伤。
林桃只好细细的都说了,三小只这才撒开手。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等阿奶。”悠悠昴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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