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杀手,不想出卖雇主。
出卖雇主是杀手的禁忌、行规,否则会被同行追杀。
但被这么多枪顶着,不说也不行呀!
“是、是徐问天。”
“那你就是雷豹了?”
杨奇眼中闪过冰寒,瞬间迸发出一股子杀气。
这让雷豹浑身一颤,心里面把徐问天他们家所有女性,都默默问候了一遍。
他明明说,杨奇没什么本事。
可跟踪杨奇时,就感觉不对。
一个杀手,对杀气有着敏感的察觉能力。
杨奇身上那种气息,他在熟悉不过了,那是旺盛至极的杀气,他感觉都恐惧。
本想放弃任务。
可又见他们喝大酒,喝的烂醉如泥,所以才进来的。
可结果,这竟然是个圈套。
面对杨奇的问话,他只好点了点头,承认他是雷豹。
“四年前,你杀了杨家多少人?”
杨奇死死的盯着他,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气,越来越强烈。
雷豹眼神躲闪,不敢与杨奇对视,更不敢不回答他的话。
“五个,雇主都是徐问天。”
杨奇闻言点这头扭身向外走去,并对耗子等人吩咐了一句。
“折磨他到凌晨,天一亮,把尸首给徐问天送过去。”
“是……”
屋内几人,齐刷刷的答应了一句。
雷豹听的浑身一颤,寒毛倒竖,用颤粟的声音道:“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他说话的同时,手中毒匕首,猛的向身后扫去。
到了这个时候,他没有选择,只能放手一搏。
“啪。”
有人捏住了他拿刀的手腕。
随即,好多个玻璃瓶子,向着他脑袋上砸了过来。
一阵密集的爆裂声传出。
堂堂杀手雷豹,被砸的天旋地转。
俩手捂着流血的脑袋,愣愣的转身,见身后众人,每人手里拿着个瓶茬子!
“你们,一直在用酒瓶子,戳着我的后背?”
直到这时,雷豹才知道,戳在他背上的,哪是枪,不过是一堆玻璃瓶子而已!
有人微微一晃头。“你看错了,这不是酒瓶子,是饮料,大白梨。”
“大白梨?”
雷豹差点晕过去。
原来,他们喝的不是酒,而是大白梨!”
……
清晨,朝霞灿灿,仿若碎金般洒落,沐浴着壮阔而恢弘的朝阳巨城。
一处偏僻的二楼内,阵阵惨叫传出,打破了清晨宁静的美感。
二楼密室内,一位年轻男子,正在饱尝被鞭刑的痛苦,嘴里不断发出惨叫。
“呼……”
手持皮鞭子的正是徐问天,他似乎打累了,长舒了口气。
“今早就先到这,饭后继续。”
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战战兢兢,眼底充斥这无边的恐惧与绝望。
徐问天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两眼,才走出了密室。
自从他生日过后,整个徐家,都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仅名誉受损,公司集团都跟着受到了影响,财富值集聚下降,瞬间风雨飘摇。
而这一切,都与被他鞭刑的年轻人有关。
因这年轻人就是顾友亮,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人。
“当当当。”
徐问天刚刚走出密室,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谁呀?”
徐问天,问了一声,等了半晌也不见人答应,只好过去开门看下。
推开屋门后并未见到什么人,但却见到了一个麻袋。
从这麻袋的形状上不难看出,里面装的是人。
“呵呵,杨奇,你也有今天。”
徐问天眼中露出了炽热的狠色,看着都吓人。
“雷豹,谢了。”
他还对着空气一抱拳,道了声谢。
而后,快速将麻袋拖进了屋内。
猜想,这里面装的肯定是杨奇。
这个小兔崽子才是罪魁祸首,两个亲儿子,都被他给玩死了,一定要让他承受比顾友亮还凄惨的下场。
吗的,好悬没被他给绝了后,还好年轻时风流,外面还有私生子。
不然,不只偌大的家业没人继承,就是死了,连个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
可当他打开麻袋时不由一愣。
“雷、雷豹?”
被装进麻袋的竟然是雷豹,这一幕,险些亮瞎了他的眼睛。
无往不利的雷豹,竟然被人装进了麻袋。
谁干的?
杨奇吗?
他有那么大本事吗?
雷豹可是杀手。
一翻震惊过后,他将手指放在雷豹的鼻子下,略一试探。
结果,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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