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就是许仲达派他来的!”
“哦,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吴守义沉默了一下,“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等等!”萧章看了眼神色仍旧十分憔悴的许凝,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件事情我不会罢休的,你那边随时做好准备,有行动我通知你!”
“好!”
挂断吴守义的电话,萧章足足纠结了五分钟,这才拨通另一个号码,直截了当地说道:“算我欠你个人情,帮我个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意外的声音:“你小子,也有求人的时候?”
“我说了,算我欠你个人情!”萧章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然后直接弃如主题,严肃地说道:“帮我查查西川一个叫许仲达的人,足够置他于死地的查!”
“许仲达,许仲达……”电话那头的人小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然后笑道:“这个人我知道,很不干净,在我们部门挂了号的,关于他我们倒是有不少东西,不过这些东西都不归我们管,所以也就只是挂号,怎么,他得罪你了?”
“你把东西给我,下次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来找我就行了!”萧章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萧章心情极其不好,便没多说,只是告诉他:“你小子悠着点儿,动静别闹太大,另外关于许仲达的事,我会知会一声兄弟部门,让他们在必要时候采取行动!你懂吗?”
“懂!”萧章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
许多的运气不错,他正好掉进了那条小河里,并且在许仲达的杀手找下来之前恢复意识,一瘸一拐地顺着崎岖的山路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村落,在那里,他用身上被河水打湿透了的钞票买了一些食物,并留宿一宿,在第二天的时候搭乘村里进城采买柴米油盐的破烂三轮返回锦官城。
之后,他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势,然后搬进了韩月长辈的一位朋友位于市中心的精装公寓里,开始疗养。
而萧章,则一直陪在许凝身边。
许凝的状况不怎么好,眉眼间总有淡淡的愁云,笑的也不像从前那般自然甜美了,在她醒来的第六天,医生批准萧章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她去医院后面的小花园里转转。
两人默默无语,萧章在身后匀力地推着轮椅,许凝忽然问道:“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萧章愣了半秒,旋即露出一抹微笑,揽着许凝的香肩问道:“宝贝儿,要不等你出院以后我们出国去转一圈怎么样?你有没有比较想去的地方?”
许凝不说话,两行清泪从眼中缓缓流出,依偎着萧章,哭的梨花带雨。
时间来到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
许凝已然出院,心情较之前也好了许多,只是每当看到别的和自己年纪相仿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牵着孩子走在街上时,眼底都会不自觉地闪过一丝落寞。
而萧章,已然做好了所有准备,在端午节清晨温暖的阳光中,和许凝一同前往锦官城,去参加许老爷子的八十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