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应淮看向檀越,“你确定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檀越只抱着容姜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吻着她的额头,倒是黑衣人中有人发问。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巫蛊之术生效。容央被钉在龙椅上呼吸苦难,那颗被悬在她额心的东珠滚到发髻旁。
容姜的声音带着颤抖,她诱哄着母亲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一点寒芒在第一声雨落之前划破夜空。
江晚晴:“所以女王死了?”
陆应淮背对着她摇了摇头,“她的皇夫救下了她。”
“皇夫?”
“嗯。”陆应淮拉过江晚晴的手掌,上面纵横交错数道血痕。
黑衣人那边起了涟漪。
“皇夫,怎么会?”
“皇夫怕是杀她都来不及!”
陆应淮按了按江晚晴的掌心,见鲜血还是不断涌出皱了皱眉,“确实如此。”
人声哄杂,一连串质问叠在另外一连串辩驳声上,谁也听不清谁的。
陆应淮也不管,从崔晏那儿拿了药粉倒在江晚晴的手心,轻微的刺痛唤起了江晚晴的神智。
那边黑衣人们商量出个结果,一人向前抱拳问道:“公子说的这些,可有凭证?”
陆应淮头也不抬,随手扯断一根布条缠在江晚晴的手上,“诸位回到皇宫便可自行询问皇夫。”
被推举出来那人咬了咬牙,俯首道:“我等回不去皇宫,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终于缠好了江晚晴手上的伤口,陆应淮略一用力,确定布条紧绷后仔细掖入缠起处。
江晚晴“嘶”了一声,有些嗔怪地看着陆应淮。
黑衣人见这两人当着自己的面眉目传情又哄乱了起来。
“他一个齐国人哪儿那么好心,我看他分明是趁着容姜昏迷故意说出些鬼话讹我们。”
“就是!陈国勇士数不胜数,女王为何要千里迢迢找一个异国人去找王子良!”
质疑的声音此起彼伏,方才还对陆应淮极为恭敬的众人,现在好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奋力只为扑咬一口。
江晚晴笑出声来。
那些恶毒的眼神透过陆应淮的肩锁在了她身上。
“哼,一个齐国人,两次三番进我们的地宫,谁知道存得什么心思!”
“就是!身为女子与男人拉扯不清,成何体统!”
几句话说得江晚晴火冒三丈,“好像我来地宫不是自己进,是你们的主子‘请’进来的吧。”江晚晴特意将请字说得又重又长。
“再说,诸位都是在南风馆行事。”江晚晴啧了两声,“靠的不就是和女子拉扯不清吃饭嘛。怎么还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呢?”
崔晏眉毛一惕,强忍着别开视线。
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江晚晴不甘心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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